長期浸泡在海水裏的石頭,是非常鋒利的,而我兩隻鞋都已經丟失不見。無奈之下,我隻能強忍著雙手的疼痛。
脫下自己的上衣,用衣服裹住右腳的腳掌和腳脖子,然後將腳放在石頭的側麵,然後我坐躺在沙地上。
將右腳已經扭曲方向的腳掌勾著石頭,雙手的手肘撐著沙地,努力將身體朝頭頂的方向拖拉。
而同時,左腳使勁蹬著右腳的腳後跟,這樣努力將整個右腳拉長。就在我疼痛到想哭娘罵喊的時候,終於……
“哢嚓!”
然而疼痛的峰值還在後麵,在踝關節打開的同時,我把心一橫,用原本努力蹬著右腳跟的左腳,向著沙灘的方向猛的一踩。
並且手肘和腰部用力,身體也帶動著整隻右腳一扭,腳踝再次傳來哢嚓的聲音………
哪怕在麵對生命威脅的緊張狀態下,這仍然讓我疼痛得眼淚直流。但最大的收獲卻是,我的踝關節終於複位了。
疼痛感短時間肯定無法消除的,但是看著沙灘低處的遠端,靠近石壁的水麵已經停止了沉降,那下方的洞口也已經在水下露出了上緣。
水平麵的停止下降提醒了我,時間不多了。我來不及解下裹在右腳的上衣。雖然我右手尺骨斷裂,但左手卻僅僅是扭傷。
於是忍著疼痛,用左手在近處撿起一條,藍白色五六斤大的海魚,將右手的手指頭彎曲起來。
左手摳破那海魚的下巴以後,掛在了右手的手指頭上。接著一瘸一拐的走過去,再度撿起三四米外,另一條六七斤大的海魚。
然後趕緊向著沙灘上方的洞口走去,這時,遠處水平麵已經在,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活動著,這也更增加了我的緊迫感。
我跛著腳快速進入了洞口,裏麵雖然一片漆黑,但是我僅僅花了幾秒,居然再次適應了裏麵的光線。
還好,裏麵並不是想象中更大的洞窟,而是那條理想化的向上斜坡。隻是那斜坡並不太遠,僅僅幾米就向右邊拐了彎。
我心裏快速的盤算著,如果留在下麵的沙灘,從這洞裏到海嘯後的海平麵高度,海水的壓力也會讓我就得死在這裏。
而遊出外麵就更不用說了,一旦被海水拍在崖壁上,照樣也會死得很慘。
想想林強說過的幾十上百個洞窟,我咬咬牙,再賭一回吧,而且在這種地貌裏,洞窟有連接的可能性的確是有的。
而且就算沒有與其他洞窟相連,是一條死路,那麼裏麵的空氣,也能在水下形成空腔,我躲在裏麵至少也能多活一段時間。
這也是我為什麼剛才要撿魚的原因。於是我踩著粗糙的沙粒,跌跌撞撞連跑帶摔的,向著通道內而去。
緊張甚至亢奮的情緒,甚至讓我根本沒有察覺到,我的左腳已經越來越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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