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曹紫禾,卻給了滿身大汗的我一個擁抱。在我耳邊說道:
“沒關係,有可能是效果還沒有發揮出來。也有可能這種進化原液,用在人類身上的效果,本來就不如用在動物身上的好。
至少目前我能確定,你還是一個人類。這已經是最好的消息了,不是嗎?”
“對啊!總比發生變異,長出尾巴鱗片什麼的好。”我心裏一邊胡思狂想著,我們又重新朝著三麵懸崖的亂石陡坡走去。
因為那中間,從瀑布落點的水潭到下麵的溪流,中間全是由一個一個的水坑組成。按曹紫禾的提議,我們洗完澡再回去。
原本我是想著,我們分別洗一個水坑。而我在比較靠下麵的水坑,剛泡進去沒多會兒,卻發現身後上方有動靜。
回頭一看,曹紫禾已經走出她的水坑,正在向我走來。之前我們雖然有過少許的接觸,但是如此直觀的目測,仍然讓我麵紅耳赤,甚至激動得身姿都變得挺拔了。
很明顯她的臉上也有著一抹羞紅,假如有人在監測我們心跳的話。我敢打賭,此刻的她心跳一定比我更快。
但是她仍然努力強製保持著平靜,雙手背在腰後。對於崇山峻嶺和亞熱帶雨林,都根本沒有一丁點顧及。
反而是大大方方走到我的身前,然後跨進水裏坐到我的身旁。她主動拉著我的右手環抱著她的肩,靠在我的側麵:
“王征,我想聽聽你的故事。”
其實我的故事很簡單,也很狗血。我簡單的跟她提了提。我的學曆並不高,家庭貧寒,我是輟學之後進入的部隊。
像我這種低學曆的人,其實缺少的不僅僅是知識。因為缺少了那一段教育,和學校生活的經曆。
所以對於解決事情的思維方式,和對於人際關係的梳理等等,各方麵相比較,我和受教育多的孩子,都是有很大差距的。
可能也是因為這些方麵的缺陷,我加入偵察排的申請,連續三年都沒有得到通過。在那一段時間裏,我甚至成了整個連隊的笑話。
我給紫禾講我身邊,曾經認識的每一個朋友。不管是還活著的,還是已經死去的,也包括那一所在現在這個時代,居然還寫著“華夏人不許靠近”的學校。
曹紫禾柔軟的壓在我的側麵,她有些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的欣喜。她說了一句:“原來是你!”
然後便抬頭笨拙的吻住了我,接著她忍著疼痛,笨拙的坐到了我的懷裏,包容著我的囂張和蠻橫。
也許過了半個小時,也許已經過了半個世紀。當那一刻來臨的時候,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仿佛承受了電擊。
短短三秒的時間,我的視線仿佛都改變了顏色。等到這種狀態的結束,曹紫禾明顯也發現了我剛才的異樣。
她暫時沒有離開我,而是捧著我的臉,問了一句:“老公,你沒事吧?”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伸手在水裏捏了一下拳頭。雖然什麼都沒有捏著,但是股掌之間卻感受到了無窮的力量。
仿佛此時的我,有一股洪荒之力。一旦釋放,將會擁有摧毀一切的誇張。紫禾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心緒。喵喵尒説
她起身配合我抽離了出來,看著坑裏殘留的一絲餘紅,隨著水流,流出了我們當前的水坑。
我站起身來吻住紫禾,仔細的幫她做了清洗,她也一樣盡心盡力的服侍著我。洗完澡,我們迫不及待的穿好衣服。
重新來到那一根粗大的樹幹旁邊,這一次我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俯身便抱起樹幹,將它夾在右側的腋下便跑了出去。
大概幾十米的距離之後,我又重新跑了回來,雖然也感覺到它很重,但是和以前的走路都困難完全是兩回事。
曹紫禾已經高興地瞪圓了眼睛:“老公,原來進化原液並不是沒有用,而是需要某個契機才能打開基因的進化!”
然而,這個契機居然是……………
。您提供大神白頭小屁孩的喋血荒島王征曹紫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