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曹紫禾扭頭看看我,又繼續對劉春,不,是繼續對大喬桃香說道:
“既然你想以他為突破口,不如我們來玩一把。咱們把真相告訴他,看看他的選擇如何?”
“好,我也想看看,你的男人有多不怕死!”劉春笑得有些得意。
曹紫禾左手持刀,右手抱著我的肩膀:
“你中的並不是普通的毒,而是島國委托m國軍方實驗室,研發的一種非常奇特的病毒,這是他們用來控製高層傀儡的利器。
這種病毒傳染率幾乎為零,但是一旦你反複發燒超過五次,你就會終身攜帶這種病毒,隻能靠她們的方法延緩痛苦。
否則從前期的發燒,演化到後麵全身起膿瘡潰爛,直至死亡,無藥可治!”,接著她話鋒一轉:
“但是,如果你的發燒在三次以內,拿到解藥是有機會根除的。你天亮前的發燒,加上現在已經兩次。”
說著她取下一隻耳環,放在我手心裏:
“這裏麵裝的是一種,有可能改善人體基因的原液,這是我國三名潛伏在m國的生物學家,借助m國的條件研發出來的。
在我拿到原液的時候,三名科學家已經犧牲,方程式也已經毀了。目前至少有四個國家,在搶奪這對耳環裏麵的進化原液。
每一個國家都想根據這些原液,重新推導出它的方程式。一旦做到,這個國家就可以量產出,超越人類極限的士兵。
所以,現在如果你願意交出耳環,的確還有機會。否則接下來你的發燒,會一次比一次嚴重,直到最後淒慘無比的死去。”
我看著曹紫禾手裏,寒光閃閃的尼泊爾軍刀,再看看自己手裏那隻耳環。此時我看見的,仿佛就是當初連長給我的那隻u盤。
我看著大喬桃香哈哈大笑道:
“我當然也想快樂強壯的活到老!但是在每個人的一生裏,總有一些事情,是比生命更重要的!
在近一個世紀之前,你們的武力入侵以失敗告終。沒想到幾十年之後,你們竟然想在文化上,直接把我們變成殖民地。
我王某人雖然平時放蕩不羈,但大是大非上,還是拎得清的。老子賤命一條,苟且偷生這一年多,已經是白撿的了。喵喵尒説
如果真的會生不如死,大不了,我他媽自己給自己一個痛快!”
話音未落,曹紫禾已經在我的嘴上,深情的吻了下來。良久,她將我放下躺在地上,而她自己則站起身來。
將尼泊爾軍刀換到右手上,堅定的對大喬桃香說道:
“我男人說了,耳環不能給你。但是我突然有了另一個想法,不如我把你對我男人做的事情都還給你,你再把解藥交出來!”
話音剛落,曹紫禾已經身形一閃,衝向了大喬桃香。當我側過臉,看向她們的時候。
“嗆啷!噗呲!啪!”
她們已經交手完一個回合,並且結果讓我都瞠目結舌。短短幾招下來,大喬桃香胸部被劃了一刀。
看樣子左邊乳房幾乎已經一分為二了,而且她右臉上,也被槽子河的左手打了一巴掌。
沒想到看起來那麼柔弱的曹紫禾,一巴掌打下去居然力道如此之大,而且還是在她左手有挫傷的前提下。
隻見大喬桃香往後麵連續退了三四步,努力甩了幾下腦袋。不但鼻子和嘴角出了血,而且連耳朵裏麵也流出了血來。
她大驚失色道:“怎麼可能?你用的隻是華夏傳武,怎麼可能會有戰鬥力!”
而曹紫禾根本沒有搭理她的語言,一邊蓄勢待發,一邊最後警告道:
“我再說一遍,你最好自己把解藥交出來,否則你在我手裏撐不過兩分鍾!”
大橋桃香並沒有再說話,而是曆喝著衝向了曹紫禾。同時還大喝了一聲:“魏大勇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