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不單單是幫你們,我們一家之所以會被迫搬到這裏來,也是拜高子所賜啊。”
“哦。我知道了。那我該怎麼辦?我總得要通知我的家人吧?”
“這個別急。我們商量一下,你詳細的跟我說說你家裏的狀況,都有些什麼人……”
“哦,我家……”
……
兩人商議完畢,雨筱心事重重的跟著何婷往回走,回到客廳還沒有坐穩,忽聽得上麵樓梯蹬蹬蹬快節奏的腳踏聲傳來,她抬頭一看,隻見天昀神色慌張的趕了下來,張頭四顧,像在尋找什麼,一副焦急的模樣。
雨筱迎上去扶著他關切的問:“小天你怎麼了?慌慌張張的。跑這麼快,也不怕摔著。”
“姐姐你沒有走!真是太好了!”天昀看見她二話沒說就往她懷裏撞,驚喜的說。
……
在過去的一個星期裏,“五大三粗”的日子過的怎麼也說不上是滋潤,或者幹脆可以說是潦倒。他現在終於有點替自己不忿了,心底下略略埋怨爹媽當初為什麼那麼不爭氣,把自己生成這副模樣,雖給了自己史泰龍般強健的身材,但卻沒有給自己像F4那般稍微笑一笑就能讓萬千懷春少女瘋狂呐喊甚至幾近昏厥的臉龐,害的他現在連自己都覺得有點對不起廣大的人民群眾,對不起廣大的環保組織,他甚至懷疑一個搞不好自己在街道上走不了一分鍾就會被那些盡職的環衛阿姨們毫不遲疑的一掃把就掃進了垃圾回收站裏麵去,免得再讓自己繼續汙染國際友人的視野,給國人抹黑!他現在是無論如何也摸不著頭腦,不明白自己以前究竟是怎麼樣挺過來的。
正像他所意料的那樣,一個多星期前“五大三粗”在情山上憑借自己“迷人”的笑容一下字就把雨筱“迷”到穀底下去了之後,回到SH市的他著實給高子的怒火真真正正徹徹底底的烤了個熟!高子聽他三人帶回來的“不幸”消息,當場就“怒發衝冠”“橫眉冷對”,像備足了子彈的全自動重型機關槍,“突突突”的就開了起來,總體意思是說三人除了像飯桶之外還是像……像飯桶,既讓自己白出了他們三人“公費旅遊”期間的錢,讓自己心痛得晚上“孤枕難眠”,又破壞了自己十多年前訂下來的並一直遵守至今的“不殺人”的規矩,讓自己背上了一縷不依不散的淒厲冤魂,同時也增加了把AH市公安局牽扯近來的這件事的可能性,這結果便是任務完成不了不說,一個不小心自己身上的螞蟻多得恐怕不僅僅是一窩!那時候就麻煩了,試想有哪一棵大樹會甘心情願的庇佑一條滿是白蟻的朽木?
不過動極便靜,靜極便動這話說的還是有點道理的,高子滿腔的怒火像抗戰時期鬼子飛機肚子裏的炸彈一樣嘩啦嘩啦的往對方陣地一陣狂瀉了之後,高子才像瀉完了彈藥的飛機一樣心滿意足的鳴金收兵,說話的語氣轉而溫柔的讓人想起了王朝時期皇帝身邊的“小桂子”。他迅速的根據當時的情況作出了一係列決定,既讓人繼續密切監視著方家和方子榮的一舉一動,又派人注意著AH市公安局於“情山事件”後是否有大動作發生,同時也發散人在情山上,車站裏不斷的搜尋在方雨筱的蹤跡,頗有點“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的意味。在他看來,看麵相方雨筱應該是一個命大的人,不會這麼年紀輕輕就下去給馬克思馬大哥作現代知識專題講座的。果然事實正如他判斷的一樣,他在一個下午就毫無意外的接到了明哥的消息,於是便有了天昀和小七在汽車上過招的那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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