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特洛維耶夫聽到這話不由笑了起來“我還沒有聽說內務部的同誌抓人還需要先打個電話通知對方的。你說是吧,我的克魯科夫同誌。”
這時,哨兵科尼諾夫也在一旁插嘴“剛才內務部同誌的證件我已經看過了,確確實實是真正的證件,絕對假不了。而且內務部的雅克布中校讓政委同誌也一道去見他。”其實科尼諾夫哪裏見過蘇聯內務部的高級派司啊,他隻是被劉七所使用的心裏暗示給蒙蔽了而已。
政委特洛維耶夫一聽心裏就立刻會錯了意,他還以為是內務部的人找他了解情況呢。這下政委特洛維耶夫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心裏就埋怨開了內務部的人“你們內務部也太不會辦事了,這不是明大明的告訴別人是我在整克魯科夫的黑材料嗎。這以後還怎麼讓我見人啊”
克魯科夫中將這次是難逃一死了,這時也隻能拿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然後衝著政委特洛維耶夫說了一句“人。”然後大踏步的就走出了指揮作戰室,直接就朝著軍分區的大門走去。
這時指揮室的一幹大大的蘇軍軍官這才反應了過來,忙不迭的跟著克魯科夫中將。這些蘇軍軍官裏雖然有一部分人是克魯科夫中將的心腹,但是絕大多數人還是抱著看熱鬧的心裏出去的最新章節龍組特工。
傳聞中內務部的手段雖然厲害,但是那已經是七八年以前的事情了。自從大清洗過後,內務部的第一人民委員就一直由斯大林的同鄉,貝利亞擔任。貝利亞一改前任所使用的大規模鎮壓和清洗的手法,而是采取了一個柔性控製的手段,雖然貝利亞也利用權力製造了一些冤假錯案,但是總的來說貝利亞還是以並不是十分顯眼的。因為貝利亞是深深懂得樹大招風的道理的。
貝利亞的隱忍的風格也讓內務部在所有的人眼中顯得更加的神秘起來。於是好多並未生過的傳聞就不斷的在俄國的土地上傳播,而所有人也都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思想來傳播蘇聯內務部的可怕,這樣一來貝利亞的內務部反而真正成為了所有俄國人心中恐懼的源泉。
克魯科夫中將剛走到大門口酒看見劉七正站在汽車旁邊抽著煙。克魯科夫中將也不說話,直接走到劉七的身邊,然後把雙手遞給了劉七,那意思‘我自願投案來了。’
克魯科夫中將這個舉動倒是把劉七嚇了一跳,劉七搞不懂這個身穿蘇軍中將製服的家夥為什麼一見麵就把雙手伸向了自己,而且還一臉沮喪的樣子。不過劉七那是誰,那反應要是慢了才怪,雖然劉七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家夥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劉七敢肯定這裏麵有什麼蹊蹺的事情生了。
劉七一邊思考著到底是生了什麼事情,一麵冷冷的說道“中將同誌,你知道我為什麼來這裏嗎?”
克魯科夫中將臉色鐵青的點了點頭,不過卻沒有說話。
劉七一看沒有套出這家夥的話,又接著說道“那你既然已經知道我為什麼來這裏,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你所犯問題的嚴重性。我們是一向本著絕不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也絕不放過一個壞人的思想來對待工作的。現在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劉七之所以這樣說就是想套出克魯科夫中將的話,然後好接著向下麵演這出戲。
“我……”
克魯科夫中將才剛說了一個我字,旁邊的政委特洛維耶夫趕忙上前打斷了克魯科夫中將的話,然後十分熱情的對著劉七說道“中校同誌,早就知道您要來的消息。沒想到您竟然都到了我們軍分區的大門口我們都還不知道,您應該給我們打個電話的,好讓我們去接您。”
劉七也被說的一頭霧水,心道“你知道我會來這裏嗎,我自己竟然都不知道哦”不過劉七卻裝作十分謹慎的樣子說道“我這次是執行秘密使命,我希望誰也不要透露我來過這裏的消息。”
政委特洛維耶夫連忙朝著劉七十分熱情的點頭道“是,是,您來過這裏的消息我們當然會保密的。”然後政委特洛維耶夫就朝劉七說道“中校同誌,我們能借一步說話嗎,我有十分重要的情報要向您彙報。”
按說政委特洛維耶夫也是屬於蘇軍將領級別的人物,但是對劉七這個身著中校服裝的軍官卻如此的恭敬,這恐怕是直接顛覆了軍隊的傳統模式了。不過劉七卻經曆過這種場麵太多太多了,根本就沒有把什麼中將上將的放在眼裏。也就是因為這樣,從劉七身上流露出的那種不卑不亢,但是卻讓人琢磨不透的氣質,讓所有在場的蘇軍軍官都已經深信不疑,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傳說中的內務部的人員。
劉七當然巴不得有人送上門來,當時就拉著政委特洛維耶夫走到了一旁。
克魯科夫中將眼看著那個政委特洛維耶夫跟劉七在遠處不斷的聲說著什麼,還不斷的拿手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當時克魯科夫中將就氣的猶如一座級火山,隨時可能會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