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直接把‘阿慕爾’叫他的神使聽成了‘神作,神的作品’了。忙迷迷糊糊的對著幻想中的眾人說道“那裏,那裏,不過是上天執我手揮之,我隻不過是支筆罷了。”意思是我隻不過是上天的一支筆,真正的詩是上天做的。
可是迷迷糊糊的劉七說得還是德語,在‘阿慕爾’的耳中就變成了這是上天的旨意,我不過是負責傳達。
‘阿慕爾’當時就有點暈,心說“這下可壞了,神的旨意剛由神使向我傳達。說的什麼我可一句都沒記住,這一會神使要是問起我來。我該怎麼說呢。說不知道,這神使要是臉一翻說‘神的話你都不聽,那你還要神幫你什麼忙。’說不定一怒之下用他的那個會放電的法杖給我來一下,那我這把老骨頭可是承受不起。那一會神使要是問起我來,我該怎麼回答呢?
對了我就一口咬定說神向我們傳達的是‘要我一切都服從神使大人的指揮,’。哪怕是跟神的旨意不一樣,神要是怪罪下來,都讓神使擔著就完了。反正神也不會對我們凡人怎麼樣。對,就這樣。”
誤打誤撞的,劉七的胡言亂語被‘阿慕爾’誤認為是神的旨意了。當然這一切我們的主角劉七並不知道。劉七還在幻想中跟幾個文人胡侃呢,幻想中一個文人對劉七溜須道“公子的文風偉壯,風度瀟灑,真是我輩學習之楷模。”
劉七迷糊著就順嘴說道“你要像我這樣?每天這樣?”
本來疑問句的話被‘阿慕爾’大長老聽的到是真切,不過後麵的疑問的意思到沒聽出來。不禁疑惑心道“神使大人要我跟他一樣,怎麼跟他一樣。”邊想邊用眼睛仔細的看著劉七。
說來也巧劉七沒了‘阿慕爾’的攙扶,自己又躺倒了地上,四腳朝天的向著空中劃拉。一邊劃拉一邊嘴裏還嘟囔著“這樣,這樣。”
‘阿慕爾’頓時明白了,心說“奧,神使大人是讓我跟他一樣,躺在地上用手腳朝天劃拉啊。”當時‘阿慕爾’就不敢怠慢,直接就在劉七的腳頭躺了下來,然後一邊看著劉七的動作,一邊自己用手腳比劃著。
兩人活脫脫兩個被翻了蓋爾的王八,四腳朝天亂蹬亂踹著。‘阿慕爾’已經八十多的人了,這樣四腳朝天的本來就夠難受了,手腳還得不停的亂動,這更是要了‘阿慕爾’的老命。但是‘阿慕爾’一點也不敢慢下來,生怕錯過這些神讓自己幹的工作。
大半天以後劉七才慢慢的停住了這些動作,這回是老老實實的在地上躺著一動也不動。‘阿慕爾’大長老早就已經累的不行不行的了,幾番動作下來也是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隻好跟劉七一樣靜靜的躺在了地上。
劉七此時已經是恢複了意識,隻不過身體上麻木還沒完全恢複過來。躺在地上正恢複著元氣,劉七身體的感覺一點一點的恢複,當這種恢複的感覺走到帶風水戒指的手上時。忽然劉七感到一種聯係,但是具體是什麼劉七也不知道。當感覺走到帶風水戒指的手指的時候,劉七才猛的發現了一個及其奇異的空間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而且這個空間還帶有很大的吸引力。劉七的整個意識不由就沒吸到了這個空間裏麵。
明明隻有不到一立方厘米的空間,卻讓劉七感到了像一座大型的建築群一樣大。兩種感覺的差異簡直就讓劉七感到怪異的很。不過這個空間裏還真有一個建築群。最令劉七感到驚異的是,這個建築群簡直就跟自己的身體一樣,有了血和肉的聯係。自己能清楚的知道這個建築群裏的每一個地方的細節。每座房子都清清楚楚的,連牆上的壁畫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從這個建築群的外貌和形狀上,明顯的能看出這是一座神廟。神廟的大殿中央則樹立著兩座雕像,一個是頭上帶著鷹型頭冠的男人雕塑。一個則是頭戴鱷魚型裝飾冠的女人的雕塑。大廳的正中央放著一張粉紅色的大床,四周都批滿了紗帳。
大床上此時正躺著一個金色頭發的小‘蘿莉’正在睡覺。劉七不禁放大了自己的意識想仔細的觀瞧起了那個床上躺著的小蘿莉。
忽然之間小‘蘿莉’衝劉七扭過了頭。劉七這才看清。隻見那個小蘿莉長的青麵獠牙,血盆大口,簡直就像是個厲鬼一樣。不但如此,這個厲鬼還對著自己嗬嗬的獰笑起來。
這隻厲鬼一邊笑還一邊說道“既然你來了,那就不要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