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ā開兩朵,各表一枝。到了晚上,斯大林怎麼睡不著覺,但是劉七也一樣,不過隻是因為不同的原因罷了。在搞定了蘇軍飛機之後,劉七就開始忙活了起來。這到不是劉七忙著去指揮黨衛軍第2裝甲軍進行夜襲,而是劉七忙起了別的重要的事情:劉七開始指揮著工程兵修起了鐵路。
到這裏大家可能要問,你劉七不指揮你的裝甲軍團突擊蘇軍的防線,你怎麼又幹起了修鐵路的買賣,難道你想把多拉大炮運到前麵打擊蘇軍嗎!嗬嗬,一點也不錯,劉七此時正是心存此念。
當然,就是累死劉七和他的手下,劉七也不可能修築一條通向庫爾斯克的鐵路線。事實上就在劉七給黨衛軍第2裝甲軍所選擇的突破口位置正是以前基輔通向庫爾斯克城的鐵路線所在。現在因為雙方的對峙,這鐵路線已經被拆除了數公裏。而劉七所做的隻是把這段鐵路修複,然後把多拉運到前麵去打擊蘇軍的重要軍事目標。
劉七這個人十分的奇怪,這別人都搶著指揮軍隊去前麵作戰,彰顯男人的英雄本可是劉七卻偏偏喜好指揮著一幹工程兵在後麵修鐵路。這也是跟劉七的老本行有關,劉七一看到水平儀這心裏就癢癢,忍不住就要趴上去瞅兩眼。所以劉七把前線作戰的事情撒手jiā給了別人,然後專心的指揮著手下修起了鐵路。
這時的鐵路修的還十分的簡單,路基都是現成的,隻需要鋪上枕木架上鐵軌鉚上道釘就算完事。雖然路基被炸掉了一部分,但是對於擁有十分完備的工程機械的德國陸軍來說,這並不算什麼大問題。在被炸掉的部分從新填上石頭後,劉七指揮著幾輛虎式坦克在從上麵碾過。這虎式坦克被當作壓路機使估計也就劉七才能想的出來,經過虎式坦克那56噸的變態體重碾上幾次後,這鐵路地基那是相當的結實,根本就不會出現任何的塌陷的可能。
當然虎式坦克這還算好的,隻是被當成壓路機使喚。由於豹式坦克的炮管特別的長,所以劉七就把運輸鐵軌的任務就jiā給了五輛豹式坦克,鐵軌的一頭被固定在被旋轉到背後的一輛豹式坦克的炮管上,然後在後麵的一頭用一輛f型88毫米高炮架作為支撐,由豹式坦克在前麵牽引前進。這要是遠遠的望去,這豹式坦克很有一些伏爾加河上的纖夫的味道。
盡管那些被劉七當成牲口使喚的裝甲兵一個一個都是嘴厥的老高,但是劉七卻為自己又找到了坦克的第二用途而趕到沾沾自喜,而且整個人是忙的不亦樂乎。劉七的做法要是讓別的德軍指揮管看見那肯定就給劉七一個不務正業的評語。要是讓古德裏安這位裝甲大師看見劉七把這虎式坦克和豹式坦克當牲口一樣使喚,估計當時就會紅著眼跟劉七討個說法不可。當然現在古德裏安可是忙的四腳朝天,是不會有時間來找劉七拚命的……
在這數輛各型坦克的幫助下,劉七的鐵路修的十分的迅速,不到兩個iǎ時的時間三個工兵營在劉七的指揮下就敲了將近一公裏的道釘。這基本上也創造了一個不打不iǎ的奇跡,當然有劉七這位工程學院畢業的監理把關,這鐵路的質量還是很有保證的。
就在劉七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兩輛奔馳越野吉普風馳電掣一般的從西麵向劉七處狂奔而來。當來到了劉七的近前之後吉普車才停了下來,然後車一開從兩輛吉普車中下來了三位德國將軍級的人物和三名副官。
劉七一看這三個將軍中有兩個自己認識,一位是德國第2集團軍的指揮官魏克斯上將。而另一位則是德國第4航空隊的指揮官,那位十分著名的紅男爵的堂弟馮裏希特霍芬上將。而另一個人劉七沒有見過,不過從這人身上的德國空軍的上將製服劉七可以斷定,這個人一定就是德國第6航空隊的指揮官羅伯特裏特爾馮格萊姆。
劉七也沒等三人開口,直接就把指揮修路的事情jiā給了一旁的凱奇,然後劉七朝著剛從車上下來的三名上將走了過去。不過劉七卻先沒向這三個將軍敬禮,而是對這兩輛吉普車中開車的軍事長司機說道:“我說老兄你會不會開車,你把車停到這裏我運鐵軌的拖車可就過不來了。這要是耽誤了修路的時間,你說是你擔這個責任還是我來擔這個責任。”
劉七的話當時就把兩個開車的軍事長給唬得不輕,連忙發動汽車遠遠的躲開了劉七。幾位將軍都讓劉七的做法的哭笑不得,魏克斯指了指正在修築的鐵路問道:“安德裏,你這又是在做什麼,你不是說要發動進攻嗎?怎麼你又修起鐵路了?”
劉七一臉不滿的神回答道:“我說魏克斯將軍,您是成天呆在指揮部中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您那裏知道我們下麵的難處。我說是作戰不假,但是您也不能光使喚人不給工錢吧!昨天就因為這食物短缺的問題讓我連口湯都沒喝上,就這我還是在自己的駐地呢。我要是撒丫子一突擊出去幾十公裏,那還不得活活餓死在進攻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