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還是搖了搖頭,不過卻笑著沒有說話。
這下派瑞斯中將可是火了,派瑞斯沒有想到劉七竟然還真是想跟自己玩什麼拖延戰術,以釣魚為借口不讓部隊上戰場。這要是拖上個三天五天的,那庫爾斯克戰役估計就結束了,功勞就全被人家國防軍給搶去了,倒是就算是自己贏了這個賭約又有什麼用呢。派瑞斯中將的眼睛一紅,幾乎是跟吃了槍一般,用十分生硬的口氣說道:“漢斯-安德裏中校,那依你這時間應該定為多少,你該不會說你什麼時間釣上魚什麼時間算吧……”
見到派瑞斯中將火撞頂梁的樣子劉七笑了:“我的將軍,您不要發火嗎!我可不是偷換概念的那種家夥。對於打賭這種事情我認為還是短平快的比較好。”
劉七的話讓派瑞斯愣住了,邪火頓時就無影無蹤。想了下後派瑞斯問道:“那安德裏你說定多長時間為好。”
“不用多少時間,十分鍾就行。”劉七說道。
“十分鍾!?”這下不但派瑞斯中將楞了,就連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這劉七都已經釣了整整兩天都沒有釣到一條魚,而現在劉七竟然說隻需要十分鍾就能釣到魚,這大家要是肯相信才是見了鬼。頓時大家也有了一種錯覺,認為劉七是故意想輸掉這場賭約,所以才會這樣做得。
“對,就是十分鍾。不過既然是打賭,那我要是贏了,不知道我能得到些什麼呢!?”劉七說道。
“這個……”本來派瑞斯中將也以為劉七是想故意輸給自己,但是看到劉七一臉認真的表情又不像是開玩笑“安德裏,如果你在十分鍾之內釣上魚來,那我……我……”派瑞斯中將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自己能有什麼可以輸的,到最後狠了狠心說道:“安德裏,你要是在十分鍾之內釣到魚,那我以後就再也不提上前線的事情,而且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對不會反悔。”
劉七點了點頭:“好一言為定,現在就可以開始計時了。”
“慢著!”喬治-克普勒喊了一嗓子。
劉七笑著轉頭看了喬治-克普勒一眼:“我想克普勒中將是害怕我作弊吧!”劉七說完就把魚竿提了起來,然後把吊鉤抓在了手中說道:“克普勒中將你看清楚,這鉤子上除了蚯蚓可什麼都沒有。”劉七又將吊鉤拋進了水中然後在安樂椅上一躺,閉上了眼睛說道:“大家開始計時吧!”
別人可沒有劉七這麼休閑自在,幾個黨衛軍裝甲師的指揮官都抬起了手腕不約而同的看起了手表。別看對於人來說,十分鍾隻是很短的一段時間,但是卻幾乎消耗了幾位指揮官所有的耐心。眾人感覺這短短的十分鍾,猶如十萬年那麼的漫長。
眾人忍著煎熬,時間總算是過去了八分鍾。說實在的,這一動不動的光是盯著手表看那是相當折磨人的,不過看到勝利已經在望,所有人都還是相當的警惕。而所有人中隻有劉七是還閉著眼睛一臉輕鬆的摸樣躺在安樂椅上,看上去十分的欠揍。
看到劉七的樣子派瑞斯中將有點忍不住了:“安德裏,現在已經八分鍾了,你馬上就要輸了。”
劉七連眼睛睜都沒睜說道:“嗯,不錯,看來魚兒就要上鉤了。”
聽到劉七這倒驢不倒架的話,周圍的人不禁都皺了皺眉頭。不過現在還沒用倒最後的底限,這劉七倒是還不算輸。眾人隻好憋了一口氣,等待最後那漫長的一分多種的時間。
正當眾人翹首以盼這最後的勝利的到來呢,一輛奔馳吉普車從遠處,車上懸掛著紅鑲邊黑白相間的集團軍司令旗。這輛車直接就開到了眾人的附近才停了下來。魏克斯上將從吉普車上下來,徑直就來到了河邊。
當看到劉七閉著眼睛躺在安樂椅上一幅安逸的表情,魏克斯的氣就不打一出來。“安德裏,你小子倒是很會享受,大白天的跑這裏來睡覺,害我找了一圈都沒用找到。你小子快給我起來……”
劉七眼睛一睜,當時就笑了:“看嗎!我就說大魚上鉤了,這一點錯都沒用。”劉七邊說邊站了起來。
“大魚!?什麼大魚!?”魏克斯被劉七說得一愣。
劉七扭臉對著幾位正在認真盯著手表的裝甲指揮官問道:“我還有多長時間!?”
幾個盯著手表看的指揮官抬頭笑道:“安德裏中校,你隻有最後的十五秒鍾了。你輸了……十……九……八……”
“噢,是嗎!我看這倒不一定哦!”劉七邊說邊伸手抓住了魚竿,然後用力一提,一條一尺多長的黑魚飛出了水麵,然後在眾人的最後一聲“一……”之前落到了眾人所站立的草地之上。當時就把幾位黨衛軍裝甲指揮官給看的目瞪口呆。
這時在不遠處正玩著撲克的醫生問身旁的凱奇:“哎凱奇老大,中校的這手大變活魚的本事是不是你教的。”
凱奇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