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俄羅斯解放軍的戰俘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意思:“我們都是為了讓俄羅斯人民得到自由,為了反抗布爾什維克的暴政,為了讓俄羅斯民族從斯大林的專職統治下解脫出來……”
羅科索夫斯基聽這些戰俘們異口同聲的論調是直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羅科索夫斯基心道“這都是些什麼七八糟的玩意?這幫連字都不識的家夥正麵會講大道理講的跟政治委員一樣,難道這德國人給他們吃了m幻不成?”羅科索夫斯基不由分說的製止了這些俄羅斯解放軍的胡說八道“你們這些叛徒,竟然敢汙蔑偉大的斯大林同誌,來人啊,把他們帶去直接槍斃……”
衛兵很快就完成了羅科索夫斯基jiā代的任務,不過衛兵們回來彙報時卻ā話說道“司令員同誌,那些人臨死前都喊‘烏拉,安德裏中校’這安德裏中校到底是誰啊!”
羅科索夫斯基一聽這安德裏中校就不由得身上一哆嗦,心道“這安德裏中校該不會是當初那個德國第六集團軍漢斯-安德裏吧!?”
不過羅科索夫斯基是越想越是感覺著可能比較大。最後又在數名俄羅斯解放軍戰俘的口裏把這個事情進行了證實。頓時這羅科索夫斯基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心道“好你個倒黴孩子漢斯-安德裏,你說怎麼什麼事情都要壞在你手上呢!你說你從斯大林格勒中跑了就跑了唄,可是你卻偏偏要引得鐵木辛哥去追你,要不是這樣我這兩顆牙至於從我的嘴裏消失嗎?”
說起這對劉七的仇恨,這羅科索夫斯基那是簡直比太平洋還要深。不但是因為劉七的關係丟了兩顆牙,而且還因為在追擊劉七時上了對方七的當成為了整個蘇軍高級將領的笑柄,這簡直比殺了羅科索夫斯基還要難受。但是話又說回來,這羅科索夫斯基要不是劉七被劉七狠狠的教育了一下,他是怎麼也學不會夾起尾巴做人的,也更不會痛定思痛後變了個樣。當然這羅科索夫斯基是絕對不會感ji劉七的,而且還下達了一道命令。以後抓住的任何俄羅斯解放軍不必再進行勸降工作,任何人都可以直接以任何手段處死。
羅科索夫斯基也真是對那些俄羅斯解放軍是沒有什麼辦法,那些經過政委弗拉索夫和洛維耶夫兩位同誌的嚴重洗腦的俄羅斯解放軍已經完成了從一個信仰到另一個信仰的轉變,就連死也不能動搖他們了。
正當羅科索夫斯基還在心思著德軍是不是這次又給自己了一個圈套呢,中央方麵軍的參謀長達諾科夫走了進來。達諾科夫摘下自己的軍帽放在了桌子上麵後說道“司令員同誌,情況調查清楚了,我們正麵的德軍並沒有什麼大的舉動。德國黨衛軍第二裝甲軍的部隊此時正在布提夫地區做著修整,大約距離他們的一線陣地有二十公裏的距離。根據空軍和我們派出去的偵查小分隊的情報顯示,德國黨衛軍第二裝甲軍的坦克數量並不是很多,而且據偵查小分隊的報告,這德國黨衛軍裝備的坦克竟然是我們的羅科索夫斯基同誌你說這奇怪不奇怪。”
羅科索夫斯基對德國黨衛軍使用的坦克是-34是一點也不奇怪,這當然都是那位漢斯-安德裏幹的好事。當初劉七冒充貝利亞的叔叔去問第二坦克集團軍的羅金中將借了400輛-34坦克。這些坦克本來是配屬給新組建的布良斯克方麵軍(後布良斯克方麵軍一部與西方麵軍一部合並改為中央方麵軍)的,而且這羅科索夫斯基就是這布良斯克方麵軍的司令員。這羅科索夫斯基因為劉七的事情跟鐵木辛哥已經勢不兩立,作為鐵木辛哥的心腹的羅金中將自然也沒有好果子吃。本來羅科索夫斯基想找個由頭直接搞定這討厭的羅金中將。但是卻沒想這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呢,那些用來裝備布良斯克方麵軍的-34坦克先不見了蹤影。
而且這羅金中將還相當有理,嚷嚷著自己是把坦克借給了別人,至於借給了誰這羅科索夫斯基無權知道。直接把羅科索夫斯基給氣的不輕,當時就讓手下給羅金中將來了一些顏這羅金中將是後勤出身,哪裏經受的了這樣嚴重的考驗,當時就服服帖帖老老實實的說出了坦克是借給了內外部的同誌,而且還是內務部第一人民委員貝利亞同誌的叔叔。
羅金中將這一說當時把羅科索夫斯基也著實嚇了一跳。這要真是把坦克借給了內務部,這羅科索夫斯基還真是沒有多大的辦法。不過羅科索夫斯基又有點懷疑,你說這內務部要是借一輛兩輛執行個什麼特別的任務還說的過去,你一次借400輛這麼多的坦克是要做什麼,難道這內務部想造反不成?
羅科索夫斯基也是以小心起見的態度給莫斯科的內務部打了一個電話。正好貝利亞也接到了這個電話。
“貝利亞同誌,請問您是不是有個叔叔……”
貝利亞聽電話聽的是一陣的m糊:“羅科索夫斯基同誌,我是有位叔叔,請問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有一位自稱是您叔叔的人來我們第二坦克集團軍借走了四百輛坦克,我想找您核實一下,看看您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