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黨衛軍帝國師奉命向安德裏中校報道……”
按說劉七軍銜比喬治-克普勒少將低,應該先向喬治-克普勒少將敬禮才對。可是劉七這手裏不是還提著那死沉死沉的導軌嗎!
劉七就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喬治-克普勒少將話一樣,還是拖著那根死沉死沉的導軌艱難的像前方移動著。
這喬治-克普勒少將一見劉七竟然不搭理自己,還以為是自己來晚了得罪了劉七呢!趕忙跑到劉七的麵前又重新說道“報告,黨衛軍帝國師奉命向安德裏中校報道……”
不是劉七不搭理這喬治-克普勒少將,而是劉七真的沒有聽到這喬治-克普勒少將的聲音。那位要問了,這劉七難道是聾子不成,怎麼會聽不到聲音呢!不是劉七聽不見,而是劉七現在已經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手中的導軌上。也隻有這樣那根沉重的導軌才不至於從手中脫離。劉七雖然是從後世而來,但是也僅僅是一個人而已,並不是什麼神。這死沉死沉的導軌一般人連移動一下估計都辦不到,可是劉七卻拖著走了五六米遠,這已經讓劉七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上麵。哪怕就是炮彈在自己身邊爆炸,這劉七恐怕也會無動於衷。因為他現在眼中隻剩下了那根像是自己宿敵一樣的導軌。
在第二次沒有得到答複之後,喬治-克普勒少將有點感覺不對頭了。這劉七他以前也打過jiā道,知道劉七雖然有點不清頭,但是卻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年輕人。所以喬治-克普勒少將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劉七的肩膀,然後說道“安德裏,我們來了,你可以放手了。”
劉七被喬治-克普勒少將這一拍才算從高度的jing神狀態中脫離出來,一看到喬治-克普勒少將劉七當時就笑了:“喬治-克普勒少將……你……你來的正好,你快……快幫我把這玩意放到我的肩膀上,讓我把他扛到前麵去……”
喬治-克普勒少將一陣的無語。
可惜的是劉七隻是一個人,而並不神。就在劉七說完那句話之後,劉七之感覺眼前一黑,然後就昏死了過去。不過劉七就算是昏過去了,那抓著導軌的手還是沒有鬆開。
當劉七再次醒來之時,天已經黑了。劉七發現自己竟然躺著一張土黃的行軍上麵,借助旁邊一張折疊椅上的微弱的燈光劉七發現自己是在一個軍用帳篷之中。盡管渾身酸痛,而且還有一種眩暈的感覺,但是劉七還是坐了起來。這時劉七聽到外麵傳來了兩個人jiā談的聲音。
“羅德,你說我們新來的指揮官是不是很有意思。”
“為什麼你要這樣說。”
“你說他作為我們這裏的最高指揮官卻去跟著其他的士兵一樣去幹最累的體力勞動,這是不是有點不務正業?”
“不要瞎說,安德裏中校是為了給我們搬運大炮才累倒的,這怎麼是不務正業呢!你小子給我注意點,我要是再聽到你說出對安德裏中校不尊敬的話,我一定狠狠的揍你一頓。”
“不……不,我怎麼會不尊敬安德裏中校呢!他可是元首派來的指揮官,我可是對著我們的旗幟發過誓言的,我絕對會效忠元首,安德裏中校就代表著元首,我就是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也不會讓別人詆毀他。我隻是想說像安德裏中校這樣的高級指揮官,他怎麼就跟我們以前的指揮官有點不一樣呢!?”
“哼……這你就不懂了,安德裏中校那可不是普通人,我可是聽說他一個人就能扛起十幾個人才得動的上噸重的鐵軌,你想他看到其他人幹的那麼慢這心裏能不著急嗎!所以他才會親自動手的。”
“奧……天那,安德裏中校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力量,那他豈不是神了。但是我想不明白他怎麼會累到了呢!”
“廢話,你去扛一噸的鐵軌試試去。安德裏中校一個人把數百噸的鐵軌足足運出了十公裏,就是神也得給累趴下。要是沒有安德裏中校,那個足足有三層樓高的超級鐵家夥怎麼會能到我們這裏來呢……”
“恩,現在我真是很期待那個什麼大炮組裝到一起的樣子。我一定得讓連長用他那架心愛的相機給我和那大炮合個影……”
“不要說了,有人來了……”
時間不大,帳篷口有一個人探身走了進來。劉七一看來這人就想從這行軍上下來,可是愣是沒有動彈的了。
那人走到劉七的麵前輕輕的說道“安德裏,你這麼拚命到底是要做什麼?”
劉七被這個人說的愣住了,對啊!自己這麼拚命到底是為什麼。最後劉七才算是輕輕的說道“曼施坦因元帥,你這一問還真是把我給問住了!我想這可能和夢想有關係。”
“夢想?一個和多拉巨炮有關的夢想?”曼施坦因有些不解的問道。
劉七慎重的點了點頭“對,就是和多拉巨炮有關的夢想,如果要給這個夢想找個確切的名稱的話,我想稱之為‘多拉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