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帶軍帽的遊擊隊員得話還沒有說完呢,一顆子彈就已經打中了他的腹部。所有人包括劉七的手下此時都靜靜的看著慢慢的彎腰倒下的那名遊擊隊員、
劉七放下手中那支還在冒著青煙手槍,然後輕輕的說道“我最佩服有種的人。我很想知道被子彈打中肝髒之後,這種會引起人體肌痙攣的疼痛能讓人痛苦多久。”
那名帶著軍帽的遊擊隊員此時再也說不出什麼豪言壯語,而是捂著自己的腹部躺著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子彈擊中內髒的疼痛已經讓他喪失了意誌力,開始不斷的叫喊了起來,而且這叫喊聲中還夾雜著“媽媽……媽媽……”詞彙。
劉七繼續對著卓雅說道“卓雅小姐,我想你已經看到了我的決心。怎麼樣,你是不是該告訴我問題的答案了。”
如果說這個世界存在惡魔的話,那劉七現在在卓雅的眼中恐怕就是。如果這隻是一個噩夢的話,那卓雅認為這已經是自己做過的最恐懼的噩夢。卓雅當即就雙眼沁滿了淚水,此時卓雅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法西斯的邪惡想想的有些不夠深刻了。不過卓雅卻沒有搭理劉七,隻是用仇恨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劉七。
劉七一看這卓雅的這般表情當時就笑了,手指了一下遊擊隊中的一個人對著持槍的士兵說道“槍斃他……”
劉七的手指無異於死神的請柬,當時被指中的那名俄國遊擊隊員就嚇的差點了子,連忙大聲的喊道“不要開槍,我告訴你們,那鐵軌被放在……”
不過這名遊擊隊員還沒說完之時,劉七就喝道“開槍。”
隨著劉七的喊聲,持槍士兵的手不由一抖,一排子彈頓時就把那名遊擊隊員打成了蜂窩。劉七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扭頭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的遊擊隊員,輕輕的說道“我說過了,隻有卓雅小姐告訴我你們才能活命,要是卓雅小姐不開口,就算你們說了也都難逃一死。”
劉七的話讓所有被俘的遊擊隊員的臉都快綠了,以前他們都認為自己是不怕死的人。但是今天那位被子彈擊中肝髒倒在地上疼的死去活來的戰友卻明顯的告訴他們,這死亡真是一件十分難過的事情。那位帶著軍帽的遊擊隊員可是冒充硬漢來著,可是現在還捂著那中槍的部位在地上哼哼唧唧呢。這活生生的例子在眼前放著,可是再沒有人敢出頭去當什麼硬漢了。當時這些遊擊隊員就一臉祈求的神對著卓雅說道“卓雅同誌,你救救我們吧!我們家裏可是都還有年邁的父母,我們要是死了他們該怎麼辦啊!”
卓雅本想自己這次一定要保持住這民族氣節,就算是槍斃自己也不像德國法西斯匪徒去低頭。可是卓雅卻沒有想到這邪惡的法西斯匪徒拿著自己戰友的命來要挾自己。看在那些昔日的戰友到這眼前這年輕的邪惡的法西斯匪徒的槍口下,這卓雅簡直連心都快碎了。可是這邪惡的法西斯匪徒卻偏偏把決定戰友生死的權利放到了自己的手中。讓卓雅對那些戰友的死亡產生了一種內疚的心理。
在卓雅掉進了那劉七挖好的坑之後,除了兩眼不斷的淌出淚水之外,其他的再也事情卓雅是再也無能為力了。
劉七微笑著看著卓雅說道“卓雅小姐,想必你已經知道我是一個說話算是的人,怎麼樣,你現在是不是該告訴我你們把鐵軌藏到了什麼地方了吧!”
卓雅看著劉七恨不得手中有一把衝鋒槍直接把這個邪惡的黨衛軍打成一堆碎但是可惜的是此時卓雅手中卻空空的。卓雅隻能用飽含了憤怒的眼神盯著劉七,似乎在用淩厲的眼神去殺死劉七。不過可惜的是,這眼神不能殺人。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那劉七早已經不知道死過幾千回了。
見到卓雅並未給出自己滿意的答複,劉七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抬起手伸出兩個手指“看來卓雅小姐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那我們這次就來槍斃兩個。然後下一次四個……”
當劉七揮手讓手下士兵開槍之時,這卓雅再也受不了這非人的折磨了。幾近慟哭著大聲喊道“不……不要……”
劉七看著卓雅的防線最終還是崩潰了,當時就笑得相當的開心。劉七說道“怎麼了卓雅小姐,你是不是同意帶我們去找回那被你們偷取的鐵軌了!?”
卓雅此時是哭的相當的傷心,對著劉七是無奈的點了點頭。別看這隻是輕輕的點了下頭,這卻是卓雅對自己堅信不疑的信仰的背叛,當然這主要原因是劉七造成的。人的信仰是相當寶貴的東西,卓雅是寧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不遠背叛自己的信仰,但是現在這卻讓劉七這個邪惡的惡魔給無情踐踏了。
“哈哈哈哈……”劉七笑了起來,而且笑的十分開心的樣子。而且笑聲中充滿了挪揄之意。不過劉七的笑聲在卓雅耳中無疑是惡魔的獰笑。但是此時卓雅又能怎麼樣呢,自己連最忠貞的信仰都已經背叛了,這惡魔的笑聲又能對自己有多大影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