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專列沒有,普通客車也不給安排,這悶罐子車倒是給劉七安排了不少。於是劉七帶著那些自己在兩天之內劃拉的寶貝物資坐著這悶罐子車就朝前線駛來。這次跟著劉七來的人非常多,不但有跟著劉七從非洲回來的意大利手下,還有那些跟著劉七一起從斯大林格勒帶回來的德國陸軍第101裝甲團與羅馬尼亞兩個騎兵團與意大利炮兵團合並在一起的青軍團。另外就是路易從法國帶來的當初在西多舍爾阻擊過美軍的兩個法國步兵團的剩餘部隊。最後還有劉七從德國幾大裝甲學院裏請來的幾十名裝甲教官與柏林步兵學校科寧斯培訓的十幾名成績優秀的狙擊手。
光是這些人家在一起就足足五千多人。大師這次卻沒有跟著劉七一起來。按照大師的解釋,這劉七現在已經是一個腦子夠用的家夥了,已經不用自己再去看著,而且大師也深深知道,自己已經遠離這個世界三十年之久,做事難免會有一些保守的思想,說不定去了前線會有相反的作用,索不如留在家裏。
在基輔時劉七讓丹尼上校留在了基輔,劉七讓丹尼留在基輔是因為基輔有兩家坦克組裝工廠,劉七是準備些坦克到前線去。因為根據前線黨衛軍第二裝甲軍發來的電報,此時黨衛軍第二裝甲軍的坦克數量很少,隻有兩百多輛。那些運到前線的坦克大部分都讓德國國防軍給瓜分了,根本就沒有這黨衛軍什麼事情。就連現在黨衛軍第二裝甲軍所使用的兩百多輛坦克還是當初劉七從蘇軍第二坦克集團軍騙來的呢!劉七對這個問題也有點頭疼,這黨衛軍一直是受著元首他老人家的照顧,一向有什麼好裝備都是優先供給的,可是現在元首他老人家一進了這總理府的地下避彈室,這前線的黨衛軍可就算是失去了後台。可是劉七也知道,現在要是把元首他老人家出來的話,那絕對結果會更糟,說不定馬上就會有成千上萬的人頭落地呢!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考慮,劉七覺得這元首他老人家還是躲在避彈室中比較好。
劉七在悶罐子車廂中是一臉的不滿,一根接一根的ou著雪茄煙。不為別的,這車廂中實在是有點太味了。可能這車廂以前是運輸的家畜之類的活物,那一股陳年ā臭的味道讓劉七是深深感覺悲催。眼下劉七是隻盼著早點到前線了,那樣才能早一點脫離這能把人熏翻的味道。
可是這命運似乎很喜歡作劉七,劉七越是想快點到前線去,這還久偏偏不如劉七如願。當劉七剛剛準備閉眼小媲時,這列車突然傳來了一陣猛烈的碰撞,隨後車頭方向傳來了一聲巨響。當時這一車廂的人因為這列車的製動想著前方就倒去。劉七由於是在地上躺著,當時就被後麵的一堆人壓了個結結實實。好家夥,這一壓差點沒連劉七的肋骨都給壓斷了兩根。劉七當時心裏這個難過就不用說了,心道“你說這火車是怎麼開的,有你們這樣急刹車的嗎!?這別不是火車司機看我不順眼,專來給我上眼的吧!”
好半天等上麵的人都從自己身上爬起來後劉七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劉七從地板上爬起來後也顧不得這車廂味道難聞,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才是是緩過這股子勁。不過此時劉七基本上已經怒了“怎麼回事,怎麼走的好好的刹車了……”
車廂中的人跟劉七也都是受害者,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很快就有一個士兵跑了過來,對著車廂中喊道“安德裏中校,出事了。前麵的車頭翻了……”
劉七一聽就感覺事情不妙,連忙跳下車廂,朝著車頭部位跑去。跑道前麵這一看,劉七當時氣就不大一出來,隻見前麵三個車頭已經倒下了兩個,剩下的那個也已經被前麵兩個車頭拽的脫離了路基。而那節開頭加裝了高機槍的開道車此時已經整個翻轉著橫在了路基之上,而上麵的士兵都已經不知道被甩飛到了那裏。
劉七定睛一瞧才發現,原來這前麵鐵路上的鐵軌不知讓哪個缺德人給扒去了一節,這火車沒了鐵軌要是不翻車那才是見了鬼。劉七一麵命令手下尋找救援那些受傷的士兵和火車的司機,一麵心思道“這到底是那個缺德玩意幹的,你們難道就窮的非要扒這鐵道鐵軌去換錢嗎?”
這時從那輛還算是能被稱作為火車頭(因為前兩個已經都是摔得退出了火車頭的範疇)的第三個車頭上下來三個身穿軍士服裝的人。劉七一看這三人身上黝黑的打扮就知道這三個人肯定是火車的司機。
劉七指著這前麵那已經消失的鐵軌的鐵路路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們這火車已經創新到能不用鐵軌就能跑了嗎!?”
兩個司機一個司爐估計剛才那一下也撞得不輕,被劉七這一問都有點傻眼。最後其中有個還算受的撞擊稍輕點。這名軍士撓著頭回答道“中……中校,這……這條路我們以前經常跑,遇到俄國人的飛……飛機掃和轟炸那……那……那是經常的事情,但是這……這……這鐵軌被盜還是第一次遇見。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