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警衛這時連忙上前一左一右的從辦公桌上架起了還在呼呼大睡的那位仁兄,然後就把那人朝外架去。
還真別說,這位仁兄不但是膽大包天,而且這瞌睡也夠大的,警衛都把這位架起來了,這位竟然還在呼呼的睡著,一點也沒有醒過來的跡象,要不是這位嘴裏一直打著有節奏的呼嚕,別人還以為這是一個死人呢。
值班軍官心裏這個怒啊!心道“這家夥簡直是不想活了,竟然跑到部長的辦公室來睡這個大頭覺,連累著我們也跟著失了職……”說實在的,德國軍人對於榮譽和責任看到的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這失職簡直比失去生命還令人難以接受。這上尉直接就抬起手中的手槍,用槍把朝著那人的頭上就狠狠的來了一下。
但是就在上尉的手還沒落下之時,施佩爾猛然大叫了一聲“別動手……”
也算是上尉平時訓練有素,這一聽到施佩爾的話趕忙收住了手。不過這上尉還以為施佩爾怕髒了辦公室呢,連忙說道“部長先生,我馬上把這個人帶到保衛室。”
“別,別……你們帶他去警衛室做什麼?”施佩爾說道。
“做什麼……”上尉心裏說道“還能做什麼,當然是狠狠的教訓這個不長眼的家夥。”
“你們把他抬到沙發上來。”施佩爾說道,當看到警衛的動作有些大的時候施佩爾當時就怒道“我說你們輕點都,沒看到人家正睡著嗎!”
上尉軍官這時才算明白過來,敢情這人是部長大人的親戚,要不然部長大人怎麼會一臉的關心的神這時上尉軍官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隻要這人不是間諜那就好辦。
看著施佩爾這一臉關心的表情上尉心裏就產生了無限的yy,心道“這人看上去十分的年輕,到底是部長的什麼親戚呢!難道是部長的弟弟!?不,不可能,部長的弟弟我是見過的。難道是部長的兒子!?不,部長隻有兩個nv兒,沒聽說什麼時候又蹦出一個兒子啊!但是部長的眼神明明是一個父親看向自己兒子才會出現的……難道是i生子……”
施佩爾這麼大一個軍備部的部長,此時竟然會靜靜看著一個躺在沙發上的年輕人睡覺,這無疑是很出乎警衛們的意料。本來值班上尉還想去叫醒這個年輕人,但是卻被施佩爾製止了。施佩爾說道“不要叫醒他,讓他多睡一會。”
值班軍官沒有得到施佩爾的命令,此時也不敢出去,隻能和兩個警衛一起大眼瞪iǎ眼的看著沙發上那人呼呼大睡。而施佩爾卻站在原地一臉微笑,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於是呢,這一站就足足站了兩個iǎ時,連換班的警衛都已經站在口了可是這名躺在沙發上睡覺的年輕人還是沒有醒來。值班上尉是實在有些忍不住了,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後說道“部長先生,馬上就到午夜了,你看我們……”
施佩爾這時才反應過來“噢,噢,快午夜了……”施佩爾伸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有些無奈的走到了沙發跟前,用手輕輕的碰了碰正在沙發上睡覺的年輕人的肩膀“安德裏……安德裏……”
說來也怪,這守衛架都架不醒的年輕人,卻在施佩爾的呼喚中睜開了眼睛。不過這也更加讓值班上尉確定了自己的判斷,這位年輕人就是施佩爾的i生子,要不然不可能一聽施佩爾的呼喚就立刻有了反應。
劉七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非常不雅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臉上就l出了招牌似的微笑“嗬嗬,不好意思了施佩爾部長,一不iǎ心竟然在你的辦公室中睡著了。”說完之後劉七一ing身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安德裏,你的膽子可是真大啊!竟然連聲招呼都沒打一聲就跑去了英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有多麼的危險!”施佩爾一副責備的神情說道。
“哎,身不由己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下次我一定注意一些。”劉七笑著說道。
“下次……還下次,安德裏你還準備有下一次嗎!這一次就讓你父母是受到了多麼大的難為……”施佩爾說道。
劉七點了點頭道“部長大人教訓的是,我這次一定回來後一定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哪兒也不去了。”
施佩爾跟劉七的父母的關係相當的好,這安德裏從iǎ就是在施佩爾的眼中一年一年的長起來的。不過以前由於安德裏是頑劣執絝子弟,所以施佩爾並未十分注意安德裏。自從劉七從非洲回到德國後,那一樁一樁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能不讓施佩爾重新認識了在他記憶裏的那個隻會欺男霸nv、頹廢而且的uāuā公子。以前那個令人頭疼的安德裏不見了,當然,更加不幸的是取而代之的則是另一個另人更加令人頭疼的安德裏。
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的這個安德裏雖然更加的令人頭疼,但是所作出的事情卻讓施佩爾是十分的讚許。盡管有些時候施佩爾被劉七耍的很想好好教訓一下劉七,最後都看在劉七看似胡鬧但是卻對德國有著莫大的益處的份上放過了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