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說罷伸手就要把紙箋撕碎。
林嬌嬌阻止道:“仇先生這是要毀滅證據?還是打斷獨吞藥方的答案?
之前可是說好了所有醫案都公之於眾,仇先生如此行徑,有些不妥吧?”
下麵一片斥責之聲。
這老小子太不地道,自己看完竟然不肯同他們分享,真是欺人太甚!
仇連達倒沒有那意思,隻是一時氣急,此時倒成了眾矢之的。
閆文淵一把將紙箋從他手裏奪下,狠狠瞪了他一眼,自己看完卻是微微點頭。
見台上台下都催促他公布答案,閆文淵清了下嗓子。
“那我來念一下林醫師的藥案。”
第一題關於不孕症的解法倒是林嬌嬌寫的最多的。洋洋灑灑一篇,分別記錄了三種藥案。
眾人聽完若有所思,裏麵的一些專業術語讓他們似懂非懂,又不好意思多問。
仇連達哼了一聲:“你這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其中所用的儀器,我行醫二十餘年聞所未聞,胡編亂造,毫無根據!”
林嬌嬌道:“我所說都是事實,仇先生不信的話,我倒有更簡單的方子。”
“哦?還有方子,別不是又弄一堆亂七八糟的詞彙裝模作樣吧!”
仇連達不信。
“那倒不是,”林嬌嬌笑道,“隻需要一顆助孕丸即可治愈。十分簡單有效。”
“助孕丸?哈,我聽都沒聽過,該不是你編出來的吧?”
台下有人揚聲道:“我知道,助孕丸的確有用,我媳婦就是吃了那個才懷上的。”
接著又有幾人出聲作證。
仇連達臉色不好的強辯道:“就算這東西能治,咱們這題目說的是治療的方子,可不是你隨便說出個什麼藥丸名字就行的。
就算助孕丸可以治好此症,你又能知曉這藥是如何治的?
不算不算。”
這就有些強詞奪理了。
閆文淵眉頭一皺就要開口,林嬌嬌卻輕笑出聲:“我自然是會治的。”
她自身後背包掏出一隻瓶子:“這就是助孕丸。”
“有藥又能如何?”
“這藥正是我製出來的。”
台下一片嘩然,他們都知道魯省剛出的這種藥有效,但除了清河鎮的人,沒有知曉製藥之人是誰的,難不成真是麵前這女孩?
還是,她背後的,那位?
仇連達一驚:“不可能!”
林嬌嬌伸手進背包裏掏出一個牛皮紙袋,遞給閆文淵。
“這是我製藥的資質,閆先生可查驗。”
閆文淵打開看過。
“不錯,是真的。”
見林嬌嬌看過來,仇連達捏緊拳頭:“就算你這一題答對,下麵的題目又如何?嗬嗬,血癌的醫治方式竟是以引血器換掉患者的周身血液?
眾所周知,若失血過多,人早就一命嗚呼,還能救得活?
還有這接斷肢的方子,竟是什麼金弦續玉膏?你可別說這東西也是你治出來的!”
“不錯,”林嬌嬌點頭道,“這兩樣都是我所製。”
“一派胡言!我看你是黔驢技窮,竟把我們當做傻子來戲耍。
若讓我們相信,除非你拿出證據來驗證,否則,閆先生若是判她贏了比賽,我第一個不服。”
他拿準了現場沒有合適的病人給她作證,且這兩樣都不是即刻就能出成效的,心道,一會無論她如何狡辯,他都不認。
卻見人群中一人站出來。
“我能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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