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烈也被搞糊塗了,端起酒杯繼續的喝著。
過了大約十分鍾的時間,幾個人又走過來了,張口大罵道:“臭娘們,讓大爺在那邊坐冷板凳,你他媽的活的不耐煩了。”
話剛說完就要動手,新烈順手護住了玲玲,他以為這次肯定會被揍一頓。
但是那個人的手還沒有落下就被另一個男人擋住了,另一個男人身邊站著幾十個身材高大的人。
領頭的發話道:“把他們幾個全都給我帶到洗手間裏去。”領頭的又回過頭來看看玲玲和新烈。
然後就去了洗手間,幾個人看到那麼多人圍著他們,跑又跑不掉,隻好說了一些沒骨氣的軟話。
什麼“大爺對不起”“什麼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饒了我們這一會吧?”不管他們怎麼求饒,最後還是被拉到了洗手間。
隻聽到裏麵一陣撲撲騰騰的,好一會才停下來。洗手間的門打開的時候,幾個人都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拖到玲玲的麵前。幾個人被打的不成樣子了,整個臉,都歪在了一邊。
嘴裏還不停的說道:“對不起,大小姐饒命,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剛剛哪個罵我罵的最凶?誰罵我臭娘們的,我最厭惡別人這樣辱罵我。?
幾個人互相指著對方推卸給其他人。還有的自己打自己嘴巴說著就用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臉,打了一會。
玲玲罵道:“別裝腔了,沒骨氣的東西,有多遠給本姑娘滾多遠,千萬不要再讓本姑娘再碰到,還不快滾。”
幾個人連滾帶爬的一溜煙全跑的無影無蹤,那剩下的一些人來到他們麵前,對著玲玲拜了個禮,然後就走了。
領頭的那個看著玲玲,一會又看著新烈,眼中裏好像有點憤怒的目光,又好像有點陰森的感覺。
這個人的眼神很複雜,新烈打量著他很長時間,仍舊猜不透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他總是有一絲怪怪的感覺。
慢慢的這個人從他們的眼前消失掉。玲玲並沒有看到這個人有什麼異樣,新烈看著這些都傻了眼,仍舊看著玲玲在樂嗬嗬的笑著。那個男人隨後就轉身走了。
“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發什麼呆?我跟你說話呢?”
“應該說點什麼嗎?我應該驚訝,還是叫不知所措?”
“這怎麼回事?他們……又會是誰?你應該向我問一下,我感覺才會對。”
“是嗎?”
“那幾個人一看就是一些地皮流氓,我隻是讓朋友教訓一下他們,好讓他們以後好好的做人,別那麼目中無人的樣子。”
“真的?”
“真的。”
“奧……那……。”
“別那了,來喝酒。”新烈也隻好什麼也不問了,繼續的喝著酒,本來他想問有關於剛剛那個男人的事
。他感覺那個人看上去總是怪怪的。
新烈似乎是真的不能喝酒,玲玲還沒有一點的反應,他已經喝的麵紅耳赤了。
這玲玲雖說不是海量,但是她經常的出沒在酒吧,酒量確實比新烈強多了。
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的得味了,竟然一個人端起酒杯自己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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