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她的身心背負著太多的負擔,根本不敢接受新烈那濃濃的摯愛。
她感覺自己配不上他了,同時也覺得對不起海天,男友剛剛出事,她竟然又會愛上另外一個人,投入到別人的懷抱。
她的心中整個的充滿著內疚與自責。
幾天來她都被同一個問題折磨著,每夜她都會失眠,她的身體,現在顯得越發的單薄了。
她在房間裏來回的踱著步子,想著那些永遠也想不明白的事,思緒紛亂複雜,她的心中此刻,就越是覺得煩悶
惠子每一個禮拜,有三次主持節目的時間,最近她做的節目讓聽眾的反響很大。
他們感覺到以前開開心心的可愛的惠子不見了,現在的惠子似乎滿腹的新事。
多愁善感了許多,或許是一個人經曆多了變的成熟了吧。
每當她打開短信平台時,看著那一句句鮮活跳動著的青春文字,讀著那些感動的文字,有時候她會有立刻就去見新烈的衝動。
可是每每的等到節目結束之後,她的所有勇氣就會被那審慎的思維加上一層灰色,早就已經失去了那行動的意義。
今天她有一個節目要主持,收拾了一下,就早早的來到播音室,空蕩蕩的的房間裏沒有幾個人,隻有播音室內間,有人在不停的工作著。
走到辦公室,她拿起今天要播報的時程表,看著那一行醒目的文字。
“現代社會的真愛,還有存在的空間嗎?”
猶如五雷轟頂,這句話令她的身心顫抖著,好似給她當頭一棒,想要把她那顆枯萎的心打碎給她看似的。
這個她要討論的話題,在她的腦海中一片的空白,她在想一會做節目可不能再一片空白,她坐在一側的沙發上思考著。
“惠子,該主持節目了,”
一個黃頭發蓬亂的女人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裏。惠子猛地醒過來,她在剛剛思考時睡著了。
“一會就去”
她冷冷的回答道。
突然見她打了個寒顫,裹緊了外衣,清了清嗓子,恢複了一下麵部凝固的表情,起身向門外的播音室走去。
“惠子,這樣可是不行的,你不該把私人的感情夾雜在工作中”
剛剛的那個女人坐在椅子上嚴肅的對她說。這個頭發蓬亂的女人是他們的領導,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歸她說的算。
平常這個女人對惠子都是滿熱情,滿喜歡的。
“我親愛的朋友,你們還好嗎?接下來由我為你們主持一個小時的節目,在經曆了喧鬧與緊張的一天以後。夜晚可以做在收音機邊靜靜的聆聽,不也是人生的愜意嗎?希望每個坐在收音機邊的人在這裏都能夠開心。”
首先為大家播放一首歌,梅豔芳的《女人花》。
聽著那收音機中流淌出來的婉轉哀怨的曲子,似乎能感覺到一個女人一生的淒涼和她一生的孤苦。
曲終,流淌著的音樂好似溪水在蒼白的月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