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烈的麵前她沒有再讓自己顯出很難過的樣子,她和他在一起總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如同魚兒在水中自由自在的遊。
看著牆角有許多淩亂的紙團,她隨手撿起一張拿在手裏看著,那些被新烈舍棄的文字。停了一會,她看完之後回過頭來注視著他。“這是你寫的?”
新烈點了點頭,“寫的如此深情厚義,文采出眾,字裏行間張揚著個性和激情。為何要扔掉呢?”
他看著她的眼神說道:“即使再有情那又能怎麼樣,我也隻能模仿別人的感情,而不是我自己的內心想要的那一份情感,它不是屬於我的。再怎麼情深義重,那對於我來說也是惘然的,不真實的。”
說完這些兩個人都沉默了,一句話像一把溫柔的尖刀,一點點刺傷那心底的最柔弱處,也刺傷了許多追求真情的癡男怨女。
在一個人的一生中,想找到一個相愛著的人,在那些追逐的歲月裏,不管是多麼的寂寞,或者是無奈。
然而,那些都是生命中的財富,結局是讓人憂愁,或者歡樂,又或者是迷失那一生,那也是值得的。
在那些書的外側,還存放著一台乳白色的收音機,棱角和凸出的部分漆已經掉落,透著太陽發出絲絲的光亮,從整體上看還算是新的。但是從內心來說,它已經被時間老人打上了歲月的烙印。
“你也喜歡聽收音機嗎?”
“偶爾心情煩躁,或者失眠的時候聽一會才可以睡著。”
她看著他,思緒很煩亂,對他總有莫名的親切感,她的目光又移向那把小花傘上。
她在想著,一個這樣高大的男人,怎麼會用這樣玲瓏小巧的東西?在她的記憶中她也有過那麼一把小花傘,那是她最喜愛的。
在很小的時候,她的那一把就送給一個小男孩了,可是沒過多久她和他就分別了。
自從他們分別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麵,因為自從那次分別後她的媽媽就告訴她他死了。
她的思緒此刻更加的煩亂了,看著新烈的那張臉,就是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他的臉和很久以前的他真的很相似。她不敢再想下去,難道他就是……。她怎麼也不相信世間會有如此巧合的事,她又把眼睛移到他的身上,新烈注意到她的異常,看著她專注地看著自己,他的心理,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
。她越看他的樣子,感覺他的那張臉,真的好熟悉。
可是那次在小河邊的樺樹林裏他們分別後,她的家就從那個小村子搬走了,她的媽媽明明告訴她的,他在回家的路上溺水身亡。
難道是我想多了,這把普通的傘隻是一個巧合,這個男人隻是讓自己感激,才會有這樣的想法,或者是他的善良和真誠相待,才會讓她胡亂的去猜測。
惠子的情緒顯得有些躁動和混亂,眼睛忽閃著表情凝固,來回掃視著,那記憶中的一張張昔日的浪漫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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