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沮公與是為了忠義而死,死的其所,世人會為我鳴不平的!”
薑林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家夥對自己的名聲看的還比較重,他立馬計上心頭,扭頭對典韋說道:
“惡來,你等下傳消息出去,說冀州沮授再就暗中投靠了我冀州,但是在攻城時被袁紹發現,秘密處決,屍骨無存!
你在城外給公與立個衣冠塚,上麵寫上幽州義士沮授之墓!”
沮授聽到薑林這話,臉色頓時大變,如果真的是這樣,不單他沮授的名聲盡毀,就是他沮也會被世家唾棄。
“你……你卑鄙,你無恥!”
薑林眉頭一挑,不怒反笑的說道:
“罵的好,惡來你記下!”
“就說冀州境內有人不滿沮授的背主求榮,於今夜屠殺了沮家全族,雞犬不留!”
“諾!”
典韋應了一聲,他朝沮授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隨即轉身就要出去。
沮授這個時候臉色變得煞白,他急忙喊到:
“且慢,薑公你想要做什麼?”
薑林伸手示意典韋登一下,然後才對沮授笑著說道:
“以公與的智慧自然是可以猜到的,我要你為我做事,你可願意?”
沮授臉上神色不斷變化,一邊是自己個人的堅持,一邊是全族人的性命,孰輕孰重?
良久之後,沮授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我要是投靠於你,可能保住全族人性命?”
“那是自然,隻要他們不與我作對,我自然是不會拿他們開刀?”
“那我沮氏一族的錢糧和土地?”
“錢糧和產業我不會動,但是你沮授一族的田產,沒有耕種的部分要全部收繳官府!”
沮授知道這應該是最好的結果了,他朝薑林單膝拜下:
“授,拜見主公!”
“哈哈!”
薑林看到沮授頭頂的小綠點,就知道他已經真心的投靠了自己,他連忙上前把沮授扶起來:
“公與快快請起,從今日起,你就是冀州別駕,冀州內大小事務,你皆有權處理!”
沮授見自己剛剛投靠,就成了冀州的二號人物,這是何等的信任,沮授的內心突然萌生了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
“授必定不負主公所托!”
薑林看著沮授那噌噌往上漲的忠誠度,心中也是十分的滿意,自己這個用人不疑的策略好啊!
“公與,當今天下局勢怎麼看,我冀州又該何去何從?”
關於這件事,沮授內心早就有了思量,於是他不假思索的說道:
“回稟主公,大漢連續經曆了羌族叛亂,黃巾起義,董賊遷都,漢室的威望已經降到了極點,各地野心家也開始粉墨登場!”
薑林聞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可是把他也說進去了,他也是野心家之一。
沮授沒有注意到薑林的表情,繼續說道:
“但即使如此,大漢數百年的基業也不是空談,大漢依舊占據著大義。”
“授聽聞長安生亂,董賊已死,西涼也陷入了混亂,若主公派一支奇兵攻入長安迎回天子。”
“到時借助天子名義,則大事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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