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我們司長說了一定會督促警務署長嚴查,給你哥哥一個交代,司長的這個酒會已經籌備了很久了,還望胡先生賞光吧”一個漂亮的女人胸腔抱著一個大大的文件盒,彎下腰輕聲的勸說起胡子來,畢竟倘若胡子不不參加這個酒會,似乎就完全失去了舉辦酒會的意義。
女人完全沒有料到她已經走光了,由於她彎腰下來,胸前的兩隻大白兔幾乎就要倏的跳出束縛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和深深的溝壑,令人生起一探深淺的yu望。
姚謙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艱難的將目光自她的胸前挪開,下麵早已經支起了一頂碩大的帳篷了,還好是坐著的不然就醜大了,他輕輕的咳嗽一聲:“胡子,你去叫他們警務署長進來吧,我有點事情要和他談”
胡子點了點頭,狠狠的盯了一眼那白皙的胸脯和深深的溝壑,立即就有人過去請警務署長過來,畢竟這個胡先生要在香港分批投資總計達到近百億美元,他們無論如何也要讓這位財神爺滿意才行。
美女似乎聽見了姚謙兄弟口水的滴落生,低頭一看,自己的咪咪幾乎都跳出束縛了,立即尖叫一聲,急忙用文件夾擋在胸前起身後退。
胡子看了一眼姚謙,兄弟兩相視一笑似乎回到了從前的美好時光,各自將香煙塞進嘴裏開始吞雲吐霧起來,大胸美女狠狠的盯了兩人一眼心裏暗暗罵道:“色狼!”既然胡老板的大哥發話了,酒會他是肯定要去參加的了轉身招呼同事們離去。在高跟鞋的滴答聲中帶起一陣波濤洶湧而去。
片刻之後,香港警務署長邊令誠匆匆趕來,沒有辦法這件事情吃虧在楊懷安這個蠢貨,倘若不是他想陷害這姚謙,也不至於捅出這麼大一個簍子來,現在更要命的是哪個約翰似乎已經想好了怎麼打官司了,甚至商務司長也來電話說這家夥竟然是那個什麼胡老板的哥哥,還望他迅速處理好此事,因為這事兒,胡老板連有特首在參加的酒會都不想去了,這怎麼不讓他心急如焚呢。所以,當他聽說姚謙有事情要說就知道對方要提條件了。隻要能圓滿解決這件事情,他已經不在乎什麼條件了,隻求把這件事情平息掉,剛才好不容易將幾位電視台的記者們打發走了,可不能再出什麼亂子了。今年是不是走黴運呢?邊令誠心裏嘀咕著。
“邊署長,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我呢?判我個死刑還是關我個三年五載的”姚謙輕輕的彈著手指間的煙頭上的煙灰,那情形輕鬆得如同上級同下級聊天一般,沒有絲毫的為階下囚的自覺。
邊令誠心裏為難了,思索了半天輕聲道:“我的老天爺現在還敢怎麼處理,無憑無據的誰敢說你是謀殺了,最多不過是自我防禦過當,而那些陪審團的人員有幾個不厭惡那些街頭上的小混混的,再加上你老人家在鏡頭前麵的那一番演說,即使將你高尚法庭也絕對會當庭釋放,我們何必找不自在呢”
“這樣也好,雖然那家夥十惡不赦,畢竟也算條生命吧。就這樣吧,不過,我的襯衣可是我妹妹給我買的禮物你們得陪我”姚謙長身而起,能夠這樣也就行了,隻怕今後不會再有不起眼的人來騷擾小丫頭了,他也不能得寸進尺再提什麼要求了,既然雙方都找到了所需要的台階,自然就好合好散了。
姚謙就這樣走出了荔枝角警局,意料之中的是周圍的記者早已經紛紛離開了,雖說新聞自由,但是,那是相對來說的。不過,警局真的給他買了一件最高檔的襯衣,他也就真的拿了這件襯衣離開了荔枝角警局。
走出警局大門,就看見小丫頭怯怯的站在樹下,低著頭,不停的折疊著自己的衣角,隻是脖子被包了一點看起來應該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