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擋在路上的敵人,均是仇寇!
煙霧散去,軍醫官們緊急搶救傷員,後方的野戰醫院裏年輕的麵孔手忙腳亂的充當起軍醫,那是戴著口罩留著金色雙馬尾辮子的女孩兒。
冬妮婭·圖曼諾娃!
保爾本想介紹她加入文工團,可倔強的姑娘卻盯上軍醫官的職務,用她的話來說,自己的父親是出色的醫生,耳濡目染下自己也不會差。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持續不斷的外科手術讓她額頭上滿是汗珠,發虛的身體得要護士扶住才站的直。
“保爾,我不知道你現在在哪裏戰鬥,不過你就瞧好吧,我做的工作不會比你差。”冬妮婭生疏的技藝漸漸熟練起來,幾分鍾便縫好傷員肚子上的大洞,撒上藥粉後連忙包紮起來。
煙塵散去,引擎轟鳴的聲音從河道上傳來,喘過氣的列夫下意識的以為敵軍裝甲車又來了,便沒有回頭去看。
“小心!”安德烈波夫瞳孔猛地收縮,遠處火光迸射而出,他撲在列夫身上將他摁倒在地。
飛濺的泥土裹挾著彈片掀翻幾個來不及反應的紅軍士兵,列夫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推開自己的老戰友,發現對方後背插著幾枚鐵片,鮮血從他嘴裏滲出。
“敵人……淺水炮艦!”他顫抖著說完,眼前一黑沒了知覺。
“軍醫官,軍醫官快來,政委受傷了!”列夫將政委送走後舉起望遠鏡朝戈倫河看去。
六公裏外一條十幾米長的淺水炮艦穿過煙塵順著河流駛來,剛才的精準炮擊來自船頭的76mm加農炮。
正當他愣神時,又一枚炮彈砸在陣地上,與此同時,白匪士兵們再度發起新一輪的攻勢。
“大局已定,紅軍躲炮就會被步兵殲滅在塹壕中,不躲炮同樣會被一點點消耗幹淨。”克裏斯基得意的笑笑,“看見沒,戰爭是要動腦子的,光靠蠻力取勝是愚蠢的,全方位立體的作戰才是未來的主流作戰模式。”
“若不是空軍被敵人打掉了,真想當一次海陸空三軍總司令啊。”
“哈哈哈,會有機會的,師長閣下如此驍勇善戰,真乃我軍之楷模,戰爭結束後彼得魯雪維奇總統必會為您加官進爵。”參謀長樂嗬嗬的笑著。
自己等人一天都打不下來的陣地,現在一個小時不到便能拿下,薑還是老的辣啊!
“師長大人果然厲害,我葉裏申夫以後為您馬首是瞻。”
誰不希望跟著有本事的人混呢,之前沒發覺就算了,現在知道領導是大佬,趕緊抱大腿才是真的,指揮室旁的讚譽聲響成一片。
克裏斯基沒有理會眾人的馬屁,心中暗自琢磨:敵人不是偷了一架飛機嗎,怎麼現在都沒見到蹤影?
如此危難之際還藏著掖著,難道他們還有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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