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諾夫安撫好市民後大步走進市政大廳,跌坐在地上的記者不忿的撇撇嘴:“就你們還英勇的士兵,一槍不開就趕走了馬匪?我看你們通匪的嫌疑肯定不會少!”他掏出小本本頗具職業操守的寫下了種種警備團與馬匪不得不說的故事,這才滿意的離開。
另一邊的拉諾夫爬上階梯來到五樓,敲了敲塗抹暗紅色的油漆厚重木門,沉悶的聲音回蕩在走廊裏,過了足足一分鍾裏麵才傳來請進的聲音。
拉諾夫深呼吸一口,雙手放在門把手上猛地一推,明亮的燈光刺的他半天睜不開眼,一名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雙手插兜眯著眼睛欣賞窗外的風景。
“請關上門,謝謝。”男人背對拉諾夫頭也不回的說道。
“市長先生,如今馬匪已經進城,我以為我們應該立即做好防禦工事,這樣才能應對接下來的危機!”拉諾夫關上房門,走進來一屁股坐到軟墊沙發上。
“不急……”
“哎呀,怎麼不急啊,我的市長啊,你這慢吞吞的性子什麼時候能夠改改啊,非得要人家把刀架你脖子上,你才會慌張嗎?”
“馬匪不會攻城……”
市長梅爾比茲依舊是淡淡的語氣,就好像兩人討論的不是敵軍攻城,而是今晚吃什麼似的。
可是,他是怎麼知道馬匪不會攻城的,難道從窗戶邊上能看到遠處馬匪的動向?
拉諾夫走過去端詳了半天,可也隻能看到地平線上無數遮擋視線的房屋。
“不是看到的,而是聽到的。”梅爾比茲白了他一眼,坐到市長的靠椅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往後一躺,說道:“這件事情我不能透露太多,但我已經做好了應對的準備,你也不必細問總之記住一句話,做好你分內的事情即可。”
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難道自己來找市長要更多的支持不算是自己分內的事情嗎?
可怎麼自己感覺對方說了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說,是錯覺嗎?
走出市政大廳,拉諾夫來到鐵路橋視察敵情,河對岸的幾十名騎兵也不見了蹤影,但估計肯定沒有走遠,而是在秘密謀劃著某事,他不敢掉以輕心,“吩咐下去,夜間安排哨兵,絕不能讓敵人偷襲了。”
隨後他來到開闊的西城,幾萬人居住的城鎮裏道路四通八達,憑他們幾十個人的守備力量根本不可能守住,於是警備團的士兵們僅僅隻在交通要道上布置了防禦。
時間緩緩過去,街邊亮起一盞盞明亮的燈泡,夜幕漸漸侵襲了沃倫斯基新城。
這時西城外的街道上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巡夜的士兵立即驚醒過來,他賣力的敲打沙袋邊上的銅鑼。
“有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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