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都說沒事啦,先上班吧,我們幾個過去也不好玩啊,還是等大家一起吧。”見我堅持,她們也沒再說話。我被後來進來的客人點走了。隻是今天我有點心不在焉了。我的客人似乎也心情不好,約我出去江邊喝酒,我便跟著他出去了。坐在車裏他問我:“你就這麼跟著我出來了,你不害怕嗎?”我沒理他。他接著說:“怎麼?失戀了嗎?”我看了看他,笑著說:“楊媽媽說你是靠譜的,我才跟著你出來。還有就是因為你看起來很幹淨”他嗬嗬的笑著說:“還沒有人這樣評價我。”成都的夜晚很美,江邊的微風輕輕的吹在臉上,湖水裏都是燈光的倒影,撕裂的搖滾男中音在十幾米處的小屋裏回蕩。不寧靜,也不喧嘩。他點了一打啤酒。很有紳士風度的把外套披在我的肩膀上。我看著江,他看著我。金鋼陳真的是一個讓我摸不透的男人,他即喜歡小美,又何必招惹我?那雙溫柔的雙手和真誠的眼神難道真的隻是假像嗎?這個男人今晚給我了重重的一擊。就這樣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裏。我看看眼前這個幹淨的男人輕聲地說:“你覺得我這樣的女人會有愛情嗎?”他儒雅的笑了笑,喝了一口啤酒說:“那要看你怎樣定義咯。”我說:“怎麼講?”他慢條斯理的說:“我覺得愛情是看的見也摸的著的東西,你要用心去看,用心去感受。”我拿起一杯啤酒大口的喝了起來,他隻是安靜的看著我。放下啤酒我說:“我可以抽煙嗎?”他點點頭說:“當然,跟我一起不必有約束,也沒有那麼多講究。”我點燃一支煙問他:“你今天為什麼不高興呢?”他聳聳肩無奈的說:“我今天剛和我老婆辦理完離婚手續。”我看著她驚呆了。我說:“那你還那麼淡定?”他說:“不淡定的已經做過了,結果都一樣,那還能怎樣呢?不是你的,你勉強不來,是你的,你也跑不掉。”我跟著他重複著最後那句話“不是你的,你勉強不來,是你的,你也跑不掉。”對哦,我本來就是一個相信命運的女人,何必去苦苦糾結未必屬於自己的東西呢。一下覺得豁然開朗,與他痛飲。大概十一點左右,電話響了,是婷婷打來的,問我在哪。讓我直接去蘭桂坊,她們已經到了。掛掉電話看了看他,他說:“沒事,我送你過去。”見我過來,楊媽媽走過來拉著我安慰我,我說:“原來我那麼受重視的啊?”大家見我沒事就都笑了。我轉過頭想對那位不知名的客人道謝的,結果他已經不在了。小美也來了,我以為她會跟我說什麼的,但她什麼也沒說。大概他們也沒有提到過我。婷婷說周宇去找過我,她已經打發走了。我說:“謝謝啊,今天實在有點尷尬。”她拍拍我說:“沒事,晚上回去我們再聊。不要不開心了,大家都看著呢。”我微笑著點點頭。蘭桂坊生意挺好的,客滿,好多連坐位都訂不到了。節目也挺不錯的,隻是我不太喜歡吵雜的地方。麗姐說這種地方啊,帥哥最多了,而且音樂節奏感強,可以暫時忘掉所有煩惱。晚上楊媽媽收了一桌子的紅包。我估計足夠包下今晚半個酒吧了。我們公司平時看著不起眼,今晚可真是給蘭桂坊添活力和激情了。個個打扮的跟選美似的。一溜十幾個美女那可真是養眼,好多帥哥都過來搭訕。這些女人可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來一個消滅一個。不去做消防隊員真是可惜了。我端了一杯威士忌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來慢慢喝著。大家都盡興的玩著樂著,沒有人注意到我。我一杯接一杯的把自己往死裏灌。我想要把金鋼陳殘留在我腦海裏的影子徹底掃去。可是越喝越清醒,越喝越難過。不一會兒功夫,我就已經把自己喝趴下了。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白色的床單,再看了看旁邊,躺著一個男人,掀開被子,我竟一絲不掛的躺在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