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死了嗎？怎麼會……”
林燕臉色大變，渾身顫抖，掙紮著爬出去，整張臉雪一樣的白。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令前來圍觀的那些修士狠狠打了一個冷顫，
林燕身上被刀了幾千次，受盡折磨，時間太長了，每一秒都是煎熬。
瘋子。
惡魔。
她不止罵了一萬次，可是蘇墨表情自始自終如一。
她不明白，已經怎麼得罪了蘇墨。
就剩下她來折磨，一次不夠，要千千萬萬次。
“前輩放了我，我願意做您的狗！幹什麼都可以，求求您了別再折磨我了。”林燕心底麻木了。
龍影剛想再來一刀，讓林燕嚐多一次死亡的滋味。
可是——
蘇墨笑了。
這一笑，令天地色變。
“好。”
“給你機會，做我的狗。”
蘇墨眼神無比陰沉，殺了林燕？不不不不，不是時候，折磨她？已經夠了，再繼續下去效果不大。
換一種方式，林燕絕對不能讓她如此的輕鬆。
聽到這話，林燕還以為解脫了。
隻要不被折磨，幹什麼都願意，那怕是出賣自己，還可以留下一條命，隻要不死，這種痛苦，屈辱，她銘記於心。
“狗，爬一圈。”
蘇墨一腳踩在林燕的頭上，示意她表現一下。
“是，主人。”
林燕忍受屈辱，跪爬著蘇墨一圈。
但——
為什麼，自己居然想了點齷齪事？想著和仇人做那種事！
天啊。
林燕羞憤，心裏罵著自己。
蘇墨：“哈哈哈。”
這一刻，心中無比的暢快，比殺林燕萬次都要痛快。
以其殺了她，不如讓她毫無尊嚴的活著，這才是最狠的報複。
龍影：“叫一個。”
林燕看了看蘇墨，見他沒反應，咬著牙：“汪汪汪。”
“真乖。”
此時——
院裏走出一道人影：“燕兒？你…你…”
“母親。”
林燕驚慌失措。
來者，正是林燕的生母。
“你是什麼人，把我女兒怎麼了？燕兒快起來，你這是作甚。”
蘇墨麵無表情：“賤狗，殺了她！”
林燕瞪大眼睛。
其母親：“？？？”
下一秒，林燕身影快速閃爍。
噗！
那林母脖子多了一道血線，血液不斷的往下流。
直到死亡都沒明白，林燕怎麼會殺了她！
而林燕為了活命，為了不被折磨，選擇做了蘇墨的一條狗，此刻的心裏，縱使多痛，也不能表現出來。
她很清楚，不殺了母親，母親也會死，但親手殺了生母，她雙手更加肮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