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讓人搬來一張桌子,然後品著茶,靜靜等待著金陽宗的人。
抓住金一陽,就不怕他老子不親自過來送死!
“朱錦堂。”
“主人。”
“給他放血。”
“是。”
金一陽:“……”
片刻後。
蘇墨又吩咐:“禍害我家女員工,把他的茶壺割掉。”
“是。”
金一陽拚命掙紮:“不不不……啊……你這惡魔不得好死。”
朱錦堂下刀,幹淨!利落!
一坨肉掉下,痛的金一陽麵目猙獰,雙眼布滿血絲。
“我父親來了,不會……”
“舌頭也割掉,太吵。”
“是。”
金一陽恐懼了,全身頭皮發麻,身上早已經被汗水濕透。
朱錦堂冷笑:“怪你自己,非要調戲女員工!”
同情他?
不不不,聽說那位被他欺負的女員工在醫院自殺了。
當金一陽的舌頭被割下後,整個人都昏死過去。
很快的。
天空一片雲彩遮住太陽,天地間有著一股肅殺之氣。
行人躲避。
金陽宗的長老團來了,滿身殺氣,如同蝗蟲過境。
“孽障,你把我兒……”
金心海還沒說完,便看到了小廣場中心的那道人影。
正是金一陽。
朱錦堂潑了他一臉水。
迷迷糊糊醒過來。
“唔唔唔唔……”
舌頭被割,已經說不清了,大概意思就是殺了我,殺了我!
現在他服了,後悔了,不該惹蘇墨的,隻求一死了之。
“兒子,你怎麼…變成這樣!”金心海憤怒至極。
後麵的一群長老瞪大眼睛,很難想象少宗主的慘樣。
“完了呀。”
“宗主大怒。”
“血流成河。”
“這江南要被滅了,都是此人的罪孽。”
“他們全部都要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宗主一怒,伏屍百萬。”
金心海憤怒的眼神,死死看著蘇墨,身上殺意凜然:“把我兒害成這般,你真該死。”
蘇墨冷冷回應:“一來就說我該死,你怎麼不問問,你兒子該不該死,犯了什麼罪。”
“他有什麼過錯,都有我來撐著,就算是殺了人,殺了就殺了,不過是俗世界裏的普通人,爛命一條。”
“他們的命,哪有我兒金貴,我兒乃是修仙者,萬中無一的天賦。”
“哼,他就算犯了天大的罪,也輪不到你處置。”
金心海就是如此。
從沒把其他人當做人。
特別是俗世界的,在他的眼裏,如同螻蟻!!
蘇墨聽聞,麵無表情:“說得好。”
但是在場的朱錦堂和樓上的柳雪沁聽了,憤怒不已。
金一陽傳音:“父親,我斷子絕孫了。”
嗡——
金心海腦袋炸裂。
無盡的戾氣從身上爆發出來,天空雷聲滾滾!
“我活著沒意思,隻有一個要求,殺了他,我要親眼看著他死。”
金心海點頭:“放心吧,我不僅讓他死,讓他嚐嚐斷子絕孫滋味,還會殺他全家,整個江南都要付出代價。”
“宗主,應該的。”
“對對對。”
“宗主,他實力很詭異,我們要小心。”
金心海指著蘇墨:“滾過來,別比逼我們一起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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