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也能分析出來,你看我說得對不對?”經瑪利亞這麼一說。**夫反而對於瑪利亞的身世來了興趣。猜測著說到:“你父親是波蘭人,那你是波蘭人的概率要大於是蘇聯人。”在戰亂的時候。分清所屬的國籍是很重要的。
“這個不算,我剛才都告訴你了。”瑪利亞又習慣性地抬高了自己的頭,對**夫的話不以為意。
“那我再來分析一下,你是金發藍眼身材高挑的美女。”**夫這前半句純粹就是吹捧,讓瑪利亞原本有些愁意地麵上展顏一笑,“你不僅外表美,身上也有一種特殊的氣質,這種氣質有點像托卡雷維的那種小貴族,不,應該是要比那些小貴族高貴很多,就憑這一點就可以初步判斷你是波蘭貴族的後裔。”或許是**夫對瑪利亞對握手禮與吻手禮的選擇十分在意而印象深刻,很容易就把她歸類到歐洲貴族之流裏。
“這也沒什麼的,我相信就算別人也看得出。”瑪利亞笑了笑,又擺出了她優雅的貴族儀態,“那你又能猜出我是什麼樣的波蘭貴族的後裔呢?”
“這又有什麼難地呢,我就分析給你聽,如果我說對了,你可不能否認。”**夫是什麼人,要分析出一個人的身份來曆,他有的是辦法,“你不是說過,斯維特拉娜是個很有背景的人嗎,我估計她父母是蘇共中央裏的領導人物之類。”
“她是她,我是我,不同的。”瑪利亞搖了搖頭,對**夫的說話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我的瑪利亞當然是不同地,你可是連斯維特拉娜這樣地人也敢指著來教訓的人,看上去給人地感覺就像是個女王。”**夫這話語氣中略帶些搞笑的玩味,但又有著幾分認真:“而斯維特拉娜看上去又並不討厭你對她的教導,還稱你做姐姐,這就可以判斷出,你的出身並不比她要差多少,如果說斯維特拉娜是個被人寵壞的小公主,那麼你就是個高貴美麗的白雪公主。”
“什麼白雪公主,她是個落難異國的公主而已。”聽了**夫的話後,瑪利亞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玉手在**夫的肩頭上用力拍打了一下,“騎好馬,前麵快要到路口的哨卡了。”
“別轉移話題,你沒有否認,也就是默認了,讓我再來猜猜。”**夫打脆地猜測道:“如果你真是波蘭公主的話,應該有很多人跟隨你才是,德國人也應該派人看住你。但是我是在邊境的涅曼河裏把你救上船的,顯然你是逃跑出來的,而你又逃往蘇聯境內,這說明你在蘇聯境內能夠得到幫助。剛才你說過你小時候來過莫斯科,這可以解析得通。在到達莫斯科後,斯維特拉娜這小妞要接受醫療兵預備役訓練,能當她教官的人很多,但能管得住她的人應該不多,而你是個外科醫生,假如你是波蘭公主中擁有王位繼承權的公主,那麼在身份出身上也能壓住她,於是你就成了斯維特拉娜的教官。”**夫有理有據地把自己所知的聯係在一起,一一說給瑪利亞聽。
“你就胡吹亂說吧,要是我是波蘭公主,為什麼我不逃往歐洲其它國家,卻逃來蘇聯?”瑪利亞還是那副不承認也不否認的神態,二戰前波蘭並不是**國家,和蘇聯也不交好。
“或許你是沒地方逃了,逃來蘇聯又是別人最想不到的,出逃的成功率也高啊。”換了別人或許會回答不了瑪利亞的反問,畢竟這個時候的人政治觀念太重了,而**夫卻是從可行性實際性出發,來進行分析的。
“哼,既然你又說我是公主又說我是女王什麼的,那你肯不肯做我的騎士,公主女王都有任命騎士護衛的慣例。”見辨不過**夫,瑪利亞又擺出她那副貴族的儀態,嘻笑著向**夫問到。
“貼身騎士還可以考慮一下,至於儀仗騎士就免談。”**夫也傲然地抬起了頭,笑著拍馬向前。
“你啊,就不能讓一下我嗎,那有你這樣同女孩子交往的。”瑪利亞又掄起了粉拳,在**夫的背上捶了幾下。
“再捶大力些,這很舒服。”**夫一邊策馬一邊向瑪利亞調笑,“有時間的話,我教你一套按摩的手法,要是你能捶得我更舒服些,天天被你捶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