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裴清煜覺得,薄浩澤自作多情了。
他不過是打探消息的工具人。
他看得透徹得很。“陳億白談過的男友,比你多。你重新換個喜歡吧。”
“裴哥,我那麼支持你,你這樣對我?你怎麼就像是一個封建家族大家長。這可是我的真愛!你說什麼掃興的話?你不支持也沒必要咒我吧?”
裴清煜嫌棄的看了一眼,也不發表什麼意見。
“沒什麼事我回去睡覺了。”
“擦,裴哥。你什麼作息啊,現在才九點鍾。老年人才這時候睡覺!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想辦法和宋老師偶遇。”
“她不會出來了。”裴清煜的臉上莫名染上一點寵溺。
確實,現在的宋冉冉正在和自己較勁兒。腦子裏全是數字和石頭特征,手上用著圖表做曲線圖。
裴清煜這個人都忘記到九霄雲外了。
她一直工作到兩點半,才小心翼翼地關掉夜燈,躺在床上。
感覺腦子還是很活躍,睡不著覺。她早就已經習慣了失眠,打開新聞聯播,聽了半小時,還是睡不著又吞了兩顆安眠藥。
她這幾年都是這麼過來的,安眠藥的劑量越來越多。
特別是大學剛畢業,讀研那幾天。一晚上瞪著眼睛都是常有的事。
熬過了晚上,白日裏就聚精會神做實驗,做項目。
等著身體實在撐不住了,就倒在實驗室睡覺。最近這幾年的狀態還好些了。
想起那幾年的事情,她總是會感覺內心悶悶的。看著手機裏父母的微信,而後又闔上。說好早就不期待的。
既然是被拋棄的孩子,那麼就要活成自己想成為的樣子。
今晚可能是心事太多,宋冉冉一直都睡不安穩。第二天早上六點就醒了。
發現程然和張曉藝帶著黑眼圈看著她。
張曉藝滿臉抱怨:“宋冉冉……我可不可以求你?說夢話就夢話,別講那些頭疼的知識點。我他媽感覺一晚上在上物理和化學!”
“你有病吧?”
作為一個畢業多年的文科學生,對於這方麵一向是有很大的陰影。
程然倒是還好:“我是剛醒,沒聽見。我再睡會兒。”說著又傳來呼吸聲。
張曉藝崩潰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你他媽做題就算了,一開始我嘴賤回答你一個問題不知道,讓你不要說話。沒想到後麵你還不依不饒了。”
“我都說了不會,硬是要數落我一頓,然後開始講。你是不是有毛病?這麼有學曆,為啥不去好好地讀書,你混娛樂圈做什麼?”
娛樂圈普遍是沒有人學曆多高,宋冉冉的資料信息都差不到,這點大家都歸結為公司保護得好。
宋冉冉沒有反駁,誠懇道:“這種情況也是第一次,我下次會注意了。或許你下次可以把我喊醒。”
張曉藝無語死了。她聽了一晚上的天書,感覺被強行灌進去很多不屬於自己的知識。那些亂七八糟的定義。
後來氣衝衝跑去找節目組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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