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我上完早上的課就跑到了李然的店裏,他正坐在櫃台上全神貫注的敲著電腦,有兩三個學生在店裏轉悠著。我走進去湊到他背後才發現他居然是在玩遊戲。
“不務正業的!”我拍了下他的肩膀嘟囔起來,他明顯被嚇到了,我找到了李然看他能不能幫謹安找份工作,他想都沒想就說:“要不來我店裏上班吧,她有空就來,我按小時給她算錢。”我不好意思起來,“這,你這店完全沒招人的必要啊。你不必花這筆錢的,我隻是麻煩你代我留意下朋友那有沒有合適的工作,你這樣,不太好。”李然便半眯著眼打量我,然後哈哈大笑起來,“莫小咻,你以為我讓你朋友來上班是為了討你歡心嗎?”我聽他這樣說覺得頗為尷尬,窘迫的低下了頭,“好吧,我承認的確是這樣的,不過,她每個周末來上班我也好休息下了,兩全其美的事。”我偷偷的翻白眼,想他都這樣說了那我何樂而不為呢。
他又早早的關了店門說要去吃飯,我執意要請客,他也不拒絕,就選了附近的一家小飯店,他還要了幾瓶瓶酒。
和李然不多的接觸裏我基本可以確定他是個酒量甚淺的人,第一次見他就是一副酣醉的樣子,而這次,看著他已經雙眼迷離不斷伸手過來拉扯我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又醉了。而事實上他才喝了一瓶啤酒。我一邊喝著酒一邊說落他,“大哥你真夠遜的,就這點酒量你
其實我的酒量也不算怎樣,可這次我喝了一瓶多也沒感覺怎麼醉,頂多肚子撐得不行。
李然還在我的對麵碎碎念,“小咻,真的,你真的漂亮…”。他不斷重複這這句話,至到後來分貝大得影響到周圍,有人側過頭來看向我們,眼神裏滿是狐疑。
好吧,他醉了可我還是清醒的,我還要臉,我叫來服務員買了單,然後費力的把李然拖了出去,他在街上幾乎是邁著淩波微步的走,我磕磕碰碰的把他扶回了他的音像店把他扔到了裏屋一個用來做休息室的小房間裏,此刻他躺在床上嘴裏還念叨著什麼,我沒理他拎起包準備走,沒曾想他突然坐起來一把拉住了我,隨即我被他身體的力量壓得退向身後靠在了牆壁上,頭撞到牆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我吃痛的喊起來:“你幹嘛呢?”,最後一個字還沒喊完嘴就被堵住發不出聲來。
李然用那還散著酒氣的嘴湊了上來吻住了我。
我胃裏翻江倒海的惡心起來,我用力的推著他可絲毫沒有作用,我睜著眼卻什麼都看不見,一大片的茫然,腦子裏“嗡嗡”的作響,我突然想起了何以冉。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狠狠的用牙齒咬住了他的嘴唇,直到有血腥味滑入我的舌尖,這時李然方才放開我,退後一步怔在那裏看我。我慌忙的拉開門跑了出去,從剛才他的眼神我敢肯定他此刻是清醒的,或者今晚他根本一開始就在裝醉!
“呸呸!”我站在馬路邊狠吐了兩口唾沫方定下神來招了輛車來回家。
回到家裏我就衝到洗手間裏衝了一個冷水澡,十月的昆明已經很是冷了,那些水落在我身上像是細密的針紮下來,直到我冷得牙齒打顫才關了水。我又重新穿好衣服,用手抹了下嘴唇才發現剛才為了忍住寒冷而努力咬著的下唇已經破了皮。我很是狼狽的回到房間吹幹了頭發然後蜷在床上睡去了。
後來幾天李然都沒再找我,我想還是不讓謹安去他那上班了,又獨自跑著幫她找兼職。
因為那晚衝了涼水的緣故我有些微的感冒,吃了藥時好時壞的。我沒告訴媽媽,因為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她一定會因為這破事把我扭送進醫院的。
可最後還是沒能瞞住,在我病了近一個星期後我已經升級到了發燒,那天下午我吃了退燒藥就在家裏迷迷糊糊的睡去,過了不久我好像聽見了媽媽在喊我,“小咻小咻”一聲比一聲喊得氣若遊絲。
後來我像做了一個夢,我站在那天和許箐吃飯的百貨大樓的樓頂上低頭看這座城市,可底下黑壓壓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我努力的朝外探頭,突然腳下一滑掉了下去,我揮舞著手想抓住什麼,身體一直朝下掉,不見底似的,我打了個激靈,腿一蹬,醒了過來。
我掙開眼看周圍,腦袋短暫的空白後才反應過來這是在醫院。
這時媽媽端著一個飯盒走了進來,看見我就笑了起來,“小咻,你醒啦!剛好,趁粥熱,來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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