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站人頭攢動,趁著車還未進站,白石撇開部裏的其他人拖著真綾跑到站台的某個角落裏,想單獨安靜的問上幾句,人一多你一言我一語的,他根本連說句話都沒辦法完整的表達。
“兩盆花卉差不多該開花了吧?”白石微笑的問道。
真綾遲疑的頓了下,隨即想到他上次離開送的兩盆花卉的事情,忙回道:“開了,聽我們部長說那叫什麼來著?天……天竺葵?”
“對,一盆是給你的,還有一盆是給秋奈的。”他特別的說明了下,想必她們兩個也得到很好的指導。
“哎?你沒說,我給了陽一了。”真綾吃驚的抬頭,他走之前也沒說過是給誰的,所以她就隨便送給陽一了,原來這是準備給她和秋奈的。
她的話出乎他的意料,不過隨即想想又道:“其實倒也不是什麼難養活的花,他能養活也不奇怪。”
“還好就是開花比我那個慢,所以這場賭注是我贏了,現在那小子聽話多了。”她略有點自豪的笑著,沒想到這小陽一脾氣倔倒是很倔,願賭服輸的性格倒也沒之前覺得討厭,能用這種辦法收服,老實說她開始並沒有想的如此順利。
“服了你了,可那是要送給秋奈的。”他好笑的指出。
“知道啦,回去我會讓陽一轉交給她的。”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心,到最後還要拐個彎才到秋奈手裏,總覺得有點微妙的感覺。
“你說你們部長會養花?那個幸村嗎?”他好奇的問出口。
“是啊,他懂得不比你少,照我看你們倆的興趣還挺像的。”如果做朋友的話,這兩人應該很適合,當然她絕對不是給學校的八卦軍團提供YY資料的。
“那有機會還真要好好的了解下了。”白石頗感興趣的微點點頭,但轉念又道,“不過立海這次輸掉比賽還真是可惜,但是青學這次也是非常的強大。”
真綾的臉上瞬間掠過一絲不悅,喃喃的輕啟,“沒有感受過他的那場痛苦的經曆的話,也許我也會這麼說,但是他一路走來不是其他人可以想象的到的。”誰也未曾想過他的努力過後換來的卻是失敗,幸村身上肩負的責任反而成了他失敗的理由,感覺還真可笑。
白石抬起食指輕點下她的額間,雖然帶著疑惑的問題卻意外的非常堅定,似乎很了解她的個性,“因為比賽的時候,我們在幫青學加油,所以生氣了嗎?”
“沒,幫誰加油,那是你們的事情,跟我無關。”撫著額頭轉過身,她隨口避開這個話題。
“你這樣說的話,就說明你真的在生氣了。”果然一直都未曾改變過,還是像以前那個任□□逞強的小女生。
“你很了解我嗎?”她回頭問他,眼神中浸透著期待。
他避開不談,隻是隨意的一句話岔開話題,“你很在乎你們那個部長吧?”
“誰讓我加入的是立海大的網球部,當然幫著自己部裏的,這沒錯吧?”真綾幾乎沒有思考的脫口而出,這樣的回答本來是很符合常理。
“嘛,算是吧!”他輕笑了聲,不在多語。
“在聊什麼呢?該上車了,白石哥哥。”秋奈從不遠處走來提醒道。
“好的,那我走了,再見啦!”他轉身道別,兩人站立著揮手送別他。
校園裏開學後生活依舊忙碌,桌上擺放的文件零零落落的堆積成山,真綾靠在椅背上,輕撫過耳邊因為懶得去理發店而已經長及肩部的發絲輕聲的歎氣,學生會的下半學期的安排工作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更何況雖然全國大賽結束了但網球部的訓練卻沒有因此而有所停留,三年級的一畢業就會去參加高中部的訓練,所以爭取高中部的全國大賽冠軍成了他們即將畢業的學長們奮鬥的新目標,能夠兼顧三處的任務,音樂社的樂團排列也的確忙的她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