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奈默默的盯著她越走越遠的身影,不禁腹誹,不是吧?真綾還柔弱,她的內心是決定強悍的,雖然長相是偏清秀了點啦!“唉,這情書到底怎麼辦?”交給真綾肯定會被罵的,算了,反正是她造的孽,要是別人知道她是女生的話,這絕對是個罪人啊!
東京的某家高級俱樂部的露天休息區
真綾氣喘籲籲地靠在椅背上,那兩個家夥絕對是怪物,打了兩個小時的壁球竟然絲毫沒有呼吸混亂的情況,不愧是立海網球部的正選,她的體力明顯比不過他們。
估摸著真綾休息的時間差不多,秋奈賊兮兮的拿著那封情書以及礦泉水瓶晃晃悠悠地靠近,“真,休息會兒,先喝點水吧!”將信封貼在礦泉水瓶上塞給真綾,隨後坐到她的身邊。
真綾接過水瓶,無意從指間滑落到地上的信封隨即引起她的注意,低下頭撿起,看到上麵寫著的名字她就已經多半了解了,於是偏過頭鬱悶地問道:“可不可以給我解釋下,這個是什麼啊?秋奈。”
秋奈逃避問題似的朝四周觀望,隨後笑著轉過頭來,“情書,是情書,人家要我送給你的,你就當看過隨便怎麼處理吧!”
偏過頭看她,真綾歎口氣道:“人家讓你送,你就送?”她實在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了。
“人家小女生對你的一片心意,你就好好收下啦,就當安慰下她。”她也是看人家孩子小小年紀搞單相思,而且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喜歡上個女的,同情心就稍微泛濫了下。
真綾無奈的搖頭,“真受不了你,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不能收下,你叫我以什麼身份去收?羽倉真,還是羽倉真綾?”做女生的時候也沒這麼麻煩過,怎麼扮成男生反而變得這麼受歡迎了?如果收下的話,以後萬一揭穿她要拿什麼去麵對人家?
“對不起啦,真,下次我記得收到就扔掉好了。”秋奈抱歉的低下頭,也許她真的不該多事的。
看到切原和丸井的召喚,真綾不情願的站起身整整身上的運動服朝壁球室裏走去,但走了幾步後又回過頭安慰道:“算了,算了,下次記得逃開就行了,不用搞這麼麻煩。”
盯著她的身影離去,秋奈納悶地往椅背仰頭靠下,什麼時候她才能不再給真綾添麻煩呢?從小到大,她從來沒像現在一樣的討厭這樣的自己,無能、軟弱,什麼事情都做不成?還要不斷地給別人製造麻煩,那樣的她連她自己都開始討厭起來了。
頭頂的陽光忽然被遮住,疑惑的坐直身,藍灰色的發絲從眼前閃過,倨傲的聲音熟悉的響起,“惹禍精,你是白癡嗎?”
怎麼又是這冰帝的自大狂,她越是不想見到就越是會遇見,上帝是不是已經把她給遺忘了?
“你說什麼啊?你才是笨蛋呢。”她氣憤地看著他。一見麵就像是吵架一樣,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說話呢?
跡部不客氣的冷哼一聲,冷冷地道:“被別人拒絕你就這麼開心嗎?還是說你喜歡被人拒絕的感受?”他故意氣她,想到她剛才傻乎乎的被人家拒絕的樣子,心裏就有股不明的怒火燃燒在胸口。
被跡部的話弄的不知所措,隨又瞥見他身後的忍足一副受不了的表情靠在牆邊,秋奈莫名的嚷嚷道:“喂,你給我把話說說清楚,為什麼說我是白癡?”
“那個家夥有什麼好的地方,遞了情書還被人退回來,真是太不華麗了,女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好吧,你就繼續這樣下去,遲早你會後悔的。”他不爽地甩下這句話,僵硬著臉走到不遠處的石凳上坐下。
秋奈嘟著嘴生著悶氣,而跡部也是陰沉著臉靠在石凳上,兩人就這樣僵持著,氣氛一子變得詭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