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滿意的笑笑,剛想轉身離開,卻看到急衝衝跑來的熟悉的身影,“啊!部長”切原禮貌地鞠躬算是打了個招呼,隨後雙手搭在真綾的肩膀上,一臉認真地道,“真,我有事情要拜托你,請你務必要同意我的請求。”
真綾奇怪地看著他,搞不懂他到底是哪根筋又不對了,疑惑的開口,“你到底什麼事?”幸村則站在一邊饒有興致地觀望。
“就是學校馬上要舉辦的集體舞比賽,不知道誰把我的名字上報了,現在班導要我找個舞伴去代表班級參加,你說女生我要去哪裏找去啊!”切原煩躁的撓頭,雙手合十哀求道,“所以拜托你,把秋奈借給我下吧,怎麼樣?”
拜托,這種事情應該去找秋奈商量才對,怎麼來找她呢?話還未說出口,真綾驀地驚抬起頭,正好對上幸村似笑非笑的眼睛。在她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別人似乎已經把秋奈當成了自己的附屬品了嗎?甚至連切原在想到秋奈的時候也會跑來像她求救。果然,是她的手握的太緊了。
陽光霎時掰開了烏雲,真綾輕笑的歪過頭,眼中閃耀著自信的光芒,“部長,我明白了,我會去參加的。”
“哎?”切原還沒搞懂目前的狀況,明明是他在和她說話的,她怎麼卻對著部長說什麼參加,這個參加是參加什麼?難道他們兩個要去跳集體舞?被自己荒謬的想法給驚嚇到,切原急忙大叫,“不可以,你們兩個不可以去跳集體舞的。”
兩人同時疑惑的回頭,聽清楚他的話後,動作一致的扶額,伸出手放在切原的麵前,真綾促狹的笑道:“請不要隨便胡思亂想,我說你真的要借秋奈的話,那麼把出租費拿來吧!”
“啊!你是惡魔嗎?羽倉真?”走廊裏切原的哀歎聲再次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至於最後,還是在為了怕某個人把網球部部員們的臉給丟光的幸村的幫助下,海帶君才找到秋奈並且得到了她的同意,才因此平息了一場海帶再次暴走血洗立海的狗血戲碼。
因為全國大賽的閉幕,立海網球部的訓練時間也做了相應的變化,休息日也因此停止了訓練,趁著難得的假期,秋奈在了解到某位狼君會在每個休息日的上午在自家學校的大劇院裏看影片的習慣後,便捧著早已送到幹洗店洗的白白淨淨的某位大爺的隊服跑到冰帝的校門口,正巧遇到某位冰帝網球部的不知名隊員便拜托他叫來了看電影看到一半略帶鬱悶的狼君忍足侑士。
“不好意思,忍足前輩,打擾到你看電影了。”雖然嘴上說著客氣的話,但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一絲的愧疚。
忍足鬱悶的輕歎口氣,“找我有什麼事呢?”
從背包裏拿出用紙袋裝好的隊服,剛想遞給忍足,秋奈卻突然想到什麼的停止了動作,縮回了手,然後語帶責問的道:“對了,上次為什麼打你的電話,卻會是跡部前輩接的?”
忍足了解的看著她,耐心的解釋道:“啊,是這樣的,我自己的手機號碼也不經常打,跡部的號碼正好跟我的很相像,所以不小心給寫錯了。”這也許算是鬼使神差吧!忍足在心裏為自己辯解道。
秋奈了然的點點頭,再將紙袋遞送給他,懇切地請求,“這個,忍足前輩拜托你幫我交給跡部前輩吧!”
“幹嗎不自己還給他?”他問。
也不知該怎麼回答,她隨口回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他那張臉我不大樂意見到就是了。”
塞在他的懷裏,秋奈便準備撤退,卻聽到一個壓製著怒氣的聲音從忍足的背後傳來,“怎麼本大爺讓你怎麼討厭了嗎?啊恩?”
跡部陰鷙不悅地盯著她看,忍足識趣地向後退了一步,決定隔岸觀火,秋奈緊張的抱緊胸口的紙袋,“你怎麼跑來了?”
“為什麼不直接還給本大爺?”他質問她,明明是他的衣服難道她不知道該直接還給他說聲道謝的話才是基本的禮貌嗎?
“那個……”她找不到反駁他的理由,雖然那天的事情還是非常感謝他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麵對他,她都覺得渾身不舒坦,總之就是太壓抑了。
“恩?怎麼沒話說了?”他繼續逼問,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不管了,將手中的紙袋直接扔到他的懷裏,隨後大聲的喊了句謝謝便撒腿就跑,跡部還愣愣地沒有反應過來,她的身影便跑的無影無蹤。
“哎喲,跡部你個少女殺手。”麵無表情的說出這麼惡心的話,忍足似乎很滿意地拿下沒有度數的眼鏡一邊擦拭一邊朝劇院廳走去。
“忍足侑士,你給本大爺閉嘴。”跡部咆哮的叫出聲,忍足隻是朝著身後甩甩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怎麼辦,他好像越來越喜歡吐糟他的感覺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