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說的沒錯。”幸村嘴角的笑意顯得更深了。
聽著兩人高深莫測的對話,秋奈的眉頭都攏在了一起,想到寫好的信還沒有送出去,於是轉身就朝冰帝的看台走去。
遞出的信封是粉紅色的,單調的封麵上卻突兀的印著一朵紅色的玫瑰,邊上的人都看戲般的盯著跡部和秋奈,跡部的臉上帶著奇怪的表情,沒想到這女孩竟然這麼大膽,到底是腦子少根筋呢?還是豪放過了頭?竟然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送他情書,但是他不爽的是這些家夥是當他在給他們演戲嗎?看的還不夠還竊竊私語的討論開,於是他跡部的聲音華麗的響起,“像這種事情每天都會發生在本大爺身上,有什麼好看的?”
“唉?你們學校有這麼多人謝你嗎?”秋奈不可置信的摸著下巴探索的目光在他身上遊走,像他這樣的自大狂也有人寫感謝信給他?她極度的表示懷疑,顯然她還沒意識到她想的這件事和跡部在思考的事情是完全不同的。
待跡部收下了信後,她又一一拉著冰帝的人每人一封的塞到他們手上,嘴上還異常客氣的道:“不要急,每人一份啊!”
跡部感覺到自己的神經正在一根根的蹦斷,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道:“喂,我說你送情書是在當發傳單嗎?”
“情書?什麼情書?”秋奈一臉的茫然,手抵著下巴望天思考了半晌,“你是說這個信封嗎?真說你應該會比較喜歡玫瑰,所以才用這個信封的。”
跡部殺人的目光立刻毫無偏移的射向真綾,而不遠處的幸村側頭看了眼捂嘴憋笑的真綾,似乎還有點不明白的地方,“你是怎麼知道他喜歡玫瑰的?”
“上次秋奈帶回來的那本八卦檔案上寫著,跡部景吾愛好撒玫瑰。”說完,便聽到一陣狂笑的聲音傳來。
跡部深刻的覺得就算是輸掉了決賽也沒有像現在這樣丟臉過,羽倉真,他跡部景吾一定會記得今天的恥辱的。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剛照射在窗口,真綾就在迷迷糊糊間被秋奈拉出了被窩,刷牙洗臉全部都在未清醒的狀態下完成的,等到她完全清醒的時候就已經站在立海的校園門口,隻聽到幸村柔和卻又帶著不可抗拒的話從耳邊響起,“為了慶祝全國大賽二連霸,大家就一起去熱海玩個盡興吧!”
真綾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向整裝待發的一群人,她完全沒搞清楚目前的狀況,“啊?去熱海幹嗎?”
“當然是去玩啦!”切原興奮的跳出來回答的非常幹脆,可隨即被真田的一個殺人的眼神給逼退了回去,不敢造次。
“什麼時候決定的?”為什麼她都不知道?昨天的比賽結束後都沒說起過,怎麼大清早的就決定好要去熱海了?
“昨天晚上決定的,是柳提議的。”幸村耐心的解釋。
柳翻動下筆記,沉穩的說道:“昨天晚上19點35分,我還特地打電話關照經理,她說會通知你的。”說完,眾人的目光便齊刷刷的投向一臉木訥的秋奈。
“哈哈,我忘記了,不過我早上來叫你啦,不是一樣嗎?”她老實的交代倒反而讓真綾找不到說她的理由。
最後也隻好甩甩頭歎道:“我真受不了你。”如果真是要去熱海的話,沙灘,遊泳,賣糕的,她絕對完蛋。
正在真綾擔心著該怎麼掩飾才能不被暴露身份的時候,“吱”的一聲急刹車,一輛紅色的跑車徑直出現在眾人的眼前,車窗緩緩地降落熟悉的那張華麗麗的臉笑的傲氣十足,“啊恩,立海的各位,還有惹禍精,都早啊!”
幸村笑容依舊,亦如外交辭令地道:“怎麼跡部君有空到立海來?”他記得好像沒跟他們有什麼練習賽的約定。
車上下來的黑衣男子畢恭畢敬地將車門打開,跡部整整衣衫邁步跨出車門,“本大爺突然想到一件事,暑假還沒結束,惹禍精,你應該還算我們冰帝的。”隨後轉頭看向幸村,高傲的抬頭問道,“我說的沒錯吧,幸村君?”
“話是沒錯,不過我們先說好要去熱海,就算是打雜的也該有一天休息,跡部君,你說是嗎?”在氣勢上幸村雖然優雅淡然卻絲毫不遜於跡部的咄咄逼人。
“那還不簡單。”說完,纖長的手指對著上空一個響指,某位不知名的黑衣男子再次從車內走出恭敬地遞上金燦燦的手機。
不過才三分鍾的時間,一輛嶄新的豪華大巴就出現在立海的校門口,華麗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就讓你們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安排下吧!”於是一車人浩浩蕩蕩的朝熱海的沙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