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淩天看看秦雲柔，淡淡說道：“因為他從不想別的。”
“他做我的護衛，就隻是護衛。”
“他的薪水，就隻是薪水。”
“他不會多拿任何護衛薪水之外的東西。”
“除非跟著我一起吃吃喝喝，或者我給他什麼，他才會要什麼。”
“除此之外的任何東西，他都不要。”
“所以，很多人或許很奇怪，身為我的貼身護衛，牛糞居然連這種小玩意都沒有。”
“他是真的沒有。”
秦雲柔輕輕點頭，這一點上，牛糞絕對是做的無可挑剔。
因為牛糞對這些絕對不沾，其他想要借著牛糞接近蕭淩天的人，就完全沒有機會。
這對蕭淩天的安全來說，是最好的狀態。
但是……
若是真的有人成為大帝侍衛，又有幾個人能做到牛糞這樣初衷不改，絲毫不變的呢？
秦雲柔看著蕭淩天，感覺他還是有心事。
蕭淩天笑笑：“不錯，我總感覺這個世界不對頭。”
“不管是太陽還是海域風暴。”
“這是正常的世界很難出現的。”
“除非是不可知之地那樣的世界，可這裏顯然距離不可知之地的世界很遠。”
“又或者是……”
秦雲柔輕輕說道：“仙神世界。”
“那樣完全是人造的世界。”
蕭淩天輕輕點頭。
不錯，仙神世界，嚴格來說，其實不是世界。
那隻是在人間世的基礎上衍生出來的人造的世界。
不管那些世界有多麼美好，都依然改變不了這個本質。
而這也是那些世界，始終無法離開人間世的原因。
因為這些世界沒有根基，隻有人間世這樣的世界才有根基。喵喵尒説
可……那也不對。
那樣的世界，是無法誕生本源之力的。
而這個世界，蕭淩天已經感覺到，這個世界有自己的本源之力。
秦雲柔看著蕭淩天：“何必去思慮太多？”
“等到一切謎團解開，自然知道真相。”
“更何況，這世界，人間世不過是虛空間小小一隅而已。”
“人間世的一切標準，未必就是衡量任何世界的標準。”
“也說不定，人間世反而是特例，這樣的世界，反而才是真正的虛空真麵目呢？”
蕭淩天聽到他這麼說，嗬嗬笑了起來。
也對，人間世，雖然對大家意義重大。
但是人間世更是這世界上小小的一個角落而已。
未必人間世就是真正的虛空形態。
蕭淩天站起來，抱抱秦雲柔：“不錯，是我鑽牛角尖了。”
“接下來幾年，我們好好看看這海域風暴。”
“能看到如此奇景，大概也是人生罕見了。”
“我們去藍帆帝國。”
藍帆帝國位於海邊，要觀察海域風暴卻是最好的地方。
當然，更好的地方，也許是海盜群島那些地方。
不過，海域風暴到了，海盜群島那些地方，未必還能留在水麵上，弄不好會消失，也都是說不定的。
“那可未必。”聽到蕭淩天的說法，秦雲柔笑道。
“海域風暴幾十年就來，而海盜群島可是存在數千數萬年甚至更久遠了。”
“沒準，那邊是受不到什麼影響的。”
蕭淩天點點頭：“去看過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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