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靖徽沿著花海中心慢悠悠地一步接一步往前走。

少女猶豫幾秒,連忙跟上,對方實力遠高於她,想要弄死她不必找這種借口。

“何時跟來的?”謝靖徽突然間停住腳,少女眼睛微微睜大,疑惑地看著謝靖徽?

突然間冒出一個身穿貓女裝的女子,女子十分平靜地看著謝靖徽,說道:“明知故問。”

“嗬嗬嗬,我還以為你忙著大開殺戒,壓根不在意其他。”謝靖徽看著巫清調笑道。

“她是誰?”巫清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看向謝靖徽身邊的少女,皺著眉頭說道:“水魅?”

“嗯”謝靖徽點點頭,“她有用,你最好收起你的脾氣,別壞了我的好事。否則我可饒不了你。”

巫清聽到謝靖徽威脅的話,下意識地撇撇嘴,沒有再繼續搭腔。

謝靖徽看著麵前的巫清,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手一翻,從空間袋中取出一把匕首。

匕首是一把精致漂亮的銀質匕首,鋒利無比,散發著寒芒。

"你幹嘛?"

巫清看著謝靖徽手中的匕首,眼底閃爍著狐疑的光芒。

"這匕首是我煉器生涯中最好的匕首之一,我送給你吧!"謝靖徽看著巫清手中的匕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巫清搖了搖頭,"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有話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

"怎麼可能?"謝靖徽聽到巫清的話,頓時笑出聲,"你又在揣測我的想法,我們這些天的相處,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人嗎?善良、仁慈可都是我的代名詞。"

"哦?"巫清挑眉看著謝靖徽,"是什麼勇氣讓你說出這麼無恥的話?"

謝靖徽看著巫清,突然間伸手,將匕首紮進巫清的心髒。

"哎呀,你幹什麼?"巫清看著謝靖徽的舉動,嚇了一跳。

謝靖徽看著巫清驚訝的模樣,心情極好:"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是一個善良仁慈的人,這是一種友好的禮儀,不是嗎?"

"......"巫清一噎,看向謝靖徽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疑惑,看著對方手上的匕首已經插進了自己的心髒,可對方的臉上還笑得這般人畜無害,內心動搖:"這是哪裏的禮儀?我怎麼不知道?"

"這禮儀,我剛才閑來無聊才創下的,你當然不知道。"謝靖徽說完,將匕首拔了出來。

"啊!"巫清痛呼一聲,捂住自己的傷口,怒視著謝靖徽:"卑鄙!你炸我!"

"謝靖徽!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嗬嗬。"謝靖徽看著巫清的眼神越發冰涼,"這句話,我已經聽得太多了。"

巫清:"......"

謝靖徽看向巫清,眼神中充斥著危險的信息:"已經好久沒有生物剛隨意詛咒我了,這話聽著還怪親切。最是無能的生物,才會相信詛咒的力量。"

巫清看著謝靖徽眼底的冷意,渾身一顫,心中湧出一股恐懼感。

謝靖徽將匕首放在巫清的脖頸間,鮮血的刀柄蹭著巫清潔白的脖頸,眼底滿是戲謔的笑意:“現在,可以開誠布公地說說,你是怎麼挑選巫清這具胸大無腦的身體?還堂而皇之地跑到我眼前晃悠,何況你裝都裝不像,就別怪我戳破你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