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堯聽到他老爹要娶妻,一臉興奮的樣子惹得白方圖和謝靖徽直翻白眼,傳音道:“他終於要開小號了,那不就是要放棄我了,不用我繼承族長了?”
“我自由啦,哇哈哈哈,這下子沒有鳥再管老子,天高任鳥飛。”
白方圖看著謝靖徽,眼神裏麵滿是同情,眼裏的意思好像在說:難為你和這傻鳥做這麼多年朋友,真不容易,辛苦了。
謝靖徽看懂了白方圖的眼神,這麼多年她替傻鳥擦了多少次屁股,處理過多少爛攤子,所有生物都以為他倆多好的友誼,從來沒有人體會到她的辛苦。
一時間,數萬年的心酸頓時湧上心來,她飽含熱淚,將腦袋扣在白方圖的衣服上,一把淚一把鼻涕得訴說這麼多年的委屈。
白方圖秉持著良好的修養,沒有強行抽出手臂,被迫聽著一邊欣喜的鳥兒傳音唱著五音不全的調調,一邊看著後輩把他當成樹洞,訴說萬年來的委屈,一樁樁一件件說得無比仔細,甚至還能抽空反問他,讓他參與具體情景中來,發表意見。
他能怎麼辦?他隻能一邊誇鳥兒唱的好聽,一邊同情後輩的經曆悲慘,時不時的還得安慰鼓勵。
好家夥,這倆家夥是沒有一個人(鳥)聽到他上一句說的話?你倒是先去參加完你爹的婚禮再自由翱翔的飛;諸神遊戲啊,牽扯到神器,你能不能上點心?
他好後悔,後悔來到邪教,碰到這倆不靠譜的後輩?下次要去找老閣主學一手卜算之術,隻要避開這倆,事情就能成一半。
......
魔界,墨月林外,
一個人身穿白色長袍,腳不沾地,披散的長發用絲帶攏在一起。
那人眉目如畫,欣賞地打量著此地風光,時不時地點評一兩句。
“魔界除了黑了點,也還湊乎。”喵喵尒説
墨月林中,一聲響動傳來,從墨月林中冒出四個身影,各自形成一道威亞落在來人的身上。
四個魔尊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手裏拿著武器,隻要一聲令下,就能合力留住來人。
“諸位,別來無恙。”女人微微鞠躬,表達敬意。
為首的紅岩魔尊向前走了一步,也同樣行了魔族的禮節,隔著千米的距離,開口說道:“不知道赤霞城主前來,所為何事?”
女子被拆穿身份,揚起笑臉說道:“就不能來魔界逛一逛,感受一下魔界的風土人情...應該是魔情。”
紅岩魔尊冷哼一聲,“赤霞城主閑情逸致,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殺了我魔族族人之後上門來欣賞魔界風光?”
赤霞城主見四位魔尊加快魔力運轉,也不在意,依舊笑著說道:“他們啊,該死!”
“你說什麼?”紅岩魔尊旁邊的魔尊是個急性子,開口斥責道,手裏的魔月輪向赤霞城主飛來,一道殘影閃過,紅岩魔尊來不及勸阻,就看見魔月輪到達城主的身前。
赤霞城主一把抓住魔月輪,外表是月牙形狀,內裏流傳著黑色的光暈,她想了想,要是掛在城主府大廳上也挺好看的,手指一劃,一滴血滴在魔月輪的表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