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殺我,給你老伴續命?”謝靖徽抬頭看著老者,冷冷地詢問。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死亡吧。”老漢眼眶濕潤,低著頭抹眼淚。
“真是個畜生!”謝靖徽看著老漢雖然一直緊握手裏的木棍,可是左手一隻收在袖口裏,隱隱地露出一角。
“您老也別著急,我這就去尋他,讓他...送一送老人家最後一程。”她朝著老人走去,一點也不設防,蹲下身子,伸手想要將老漢扶起來。
老漢眼睛微微一亮,等著謝靖徽的靠近,再近一點,直到兩人的距離非常近的時候,老漢袖口滑落一把匕首,抬頭就要戳向謝靖徽。
老漢感受到刀子一頓,以為是捅進了謝靖徽的身體裏麵,剛想要露出得意的笑容,就看見謝靖徽含笑地看著他,“我剛還在想,石頭的殺傷力還是太弱,你就送來了一柄刀子,真是貼心。”
“你你你”老漢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他用這招騙了不少憨厚老實的農民,畢竟此處村莊偏遠,神教也沒有來這裏傳道,依舊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讓他有了可乘之機。
可是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死亡,讓這個消息落後的小村子開始人人自危,躲在家中閉門不出,讓他無計可施,總不能抹黑進入家裏殺人,他還沒有那個本事。
“嗬,你是想讓我同情你嗎?等我一靠近,你就將藏在袖口的匕首紮進我的心髒?”謝靖徽將刀子硬生生從老漢手裏拔了出來,拿在手裏把玩,刀刃鋒利,甚至還有暗紅的血跡沒有清洗幹淨,想來是殺了太多人,養護不到位。
“你知道?”老漢警惕地看著身前的漢子,黝黑憨厚的麵容,粗壯的肩膀,一看就是莊稼好把式的漢子,他是怎麼想不開要殺這個人?
他後悔了,他趁謝靖徽不注意,猛地彈跳起來,向後麵跑去。
“咻”
一顆石子彈到老漢的腿上,將他打倒在地。
謝靖徽拋了拋手上剩餘的石頭,她此次的身份是在城中打鐵鋪幹了五年,後來娶了媳婦,安安心心在家種著幾畝薄田,多年的打鐵,讓她手上的力道異於常人。
“著什麼急?”她看著老漢向前一點點挪,她笑了笑,朝老漢的方向走去。
“你饒了我吧,我就頭一次傷人。”老漢見逃不掉,頭一個勁地往地上磕,希望能饒他一命。
謝靖徽看著老漢一個勁地磕頭,從後腦勺下的脖頸皮膚處看到了一道粗糙的色差,讓她眼睛一眯,腦海中不由得想到了一個畫麵,長得俊美的男人當著她的麵,脫皮。
畫麵引起不適,有點犯惡心。相較於老漢這兩種肉眼可見的色差,老漢顯得更加賞心悅目,畢竟誰都不喜歡全身套皮生物。
她的手伸向老漢皮膚交界處,輕輕一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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