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不賣,你們打算怎麼辦?”謝靖徽靠在桌子角,笑著問道。
“我們牡丹國不允許私藏武器,你這槍應該上交,否則......”中年男子眼睛一轉,看見王警官,胸有成竹地說道。
他憑什麼覺得警署一定會向著他呢?
謝靖徽笑了笑,也看向王警官。王警官吃瓜吃到自己頭上,看倆人都直勾勾地盯著他,心虛地收起了瓜子。一臉正氣的說道:“確實不可以私藏軍火,但是我們警署可以將槍借給這位...女生...”
王警官心裏暗罵這倆人不長腦子,都末世了好不好,人人自保的時代,還要求人家將槍上交,沒長腦子嗎?你有槍你會上交嗎?扯什麼犢子。
“憑什麼給這個臭丫頭。”中年婦人看王警官和稀泥,壓根不想著他們,有些惱火。
“就憑她會開槍,能自保。你行嗎?你不打中自己就已經燒了高香。”女警也不甘示弱,就憑謝靖徽救命之恩,她也不會讓恩人交出武器,讓這幫白眼狼占了便宜。
“你們好,非常好,隻會欺負我們老百姓,我們一家每年給你們上繳多少稅,你們不優先保護我們,你們保護這個臭丫頭。她就是你們老娘,你們也得一視同仁,否則我們今天就賴在這裏不走了,非要等你們領導一個交代。”
中年男人撒潑打滾,直接做人家警署的地上,中年女人見狀,也不顧形象坐在地上,一副市井無賴的模樣。
女警氣得胸口疼,她知道基層的麻煩事多,無賴也多。沒想到都末世了還有這麼多潑皮,她要不是身上穿著警服,一定要脫下自己三十八碼的皮鞋狠狠甩在這倆潑皮的大臉上,讓他們知道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啊”
隻見中年男人和中年婦女齊齊地慘叫,謝靖徽站在原地,淡然地收回了腳。
“姐也不是當年的姐了,若是曾經,我興致起來了還沒準和你們一較高下,如今倒是乏了,也釋懷了,有些人早死晚死都得死,何必要和他們浪費口舌。”
中年男子和中年婦人渾身顫抖,疼得滿地打滾,說不出話來,隻能凶狠地盯著她,妄圖用眼神殺死她。
王警官偷偷地豎起了大拇指,謝靖徽幹了他一直想幹卻又不能幹的事。
“行了,安靜,不想引來喪屍,就得我消停點。不然喪屍來了,可沒人護得住你們。”王警官看了眼痛苦哀嚎的兩人,一眼就看出來兩人有偽裝的嫌疑,那兩腳壓根就沒有傷到骨頭,頂多是皮膚青紫,疼上一會。
在關公門前耍大刀,裝什麼裝!
王警官也懶得理會那兩人,轉身朝著謝靖徽勸道:“我知道哪怕我再三勸你別去,你也不會聽。那個地方玄乎得很,我之前去過幾次,那邊的精神病人和醫生很詭異,而且我還在幾間鎖著的病房裏看到了一個模樣很怪的病人。”
“詭異?基因突變?”謝靖徽有些好奇,為何連醫生都很詭異?模樣很怪的病人莫非是基因病導致。就她的了解,基因突變有時會產生外貌上的驚人的結果,如白化病、眼白化病、皮膚白斑病等等。
“不知道怎麼形容,我匆匆看了一眼,就被護士推搡出來,說那人的病會傳染,讓我別湊太近。我那時還說,傳染病應該去醫院接受治療,為什麼被關在這。護士沒有解釋,岔開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