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啊兄弟們!
難道真的可以通過說服來避免諸多問題嗎?
如果這樣的話豈不每次都是幸福快樂的開局?
咱可不是菜月昂…明明知道有諸多辦法可以避免,還是要頭鐵猛衝。
事實證明,走迂回路線真的非常香!
作為一個穿越者,秦羽擁有最樸素也最有用的理論,在這種能夠重開的模擬世界中,猜想推斷和推斷很有必要。
但是!
比這兩個更重要的是實踐!
畢竟,實踐才是檢驗所有的唯一標準。
是不是、行不行、對不對,諸多問題直接實踐上幾次不就可以得到結論了嗎?
同樣是陷入無限循環重開的世界,秦羽感覺比他要幸福太多太多。
這樣的小日子過得才真像個小日子。
有壓力、有動力,如果覺得累了還能擺個爛、順道再釋放一波,簡直不要太好!
如果不是因為巴巴托斯話說到一半兒沒完,秦羽真想從摘星崖一躍而下重新開始,想得清楚明白之後,什麼重開的痛苦,全都變成了幸福。
巴巴托斯酣睡不停,哈喇子順著嘴角一點點淌下,直到把雪白衣衫滴成個半透明,順帶還能看到一點點小小的凸起。
嗯…
或許到這裏某些人已經按捺不住了吧?
站在男人還是女人的時間,這個家夥都不錯!
秦羽就這麼靜靜盯著,驀然間有一隻可愛的飛鳥路過,順便也投下一灘迷途知返的黑白之物,瞬間令秦羽徹底清醒過來。
尼瑪!
我的腦子裏滿是對那些風格迥異的女生的不同想法,怎麼會對一個可愛的男孩紙有什麼壞心思呢?
一定是重開太多次導致記憶出現紊亂。
哼!
雖然但是。
要不單純物理意義上開個封,順道再用留影機,嘻嘻嘻…
習慣性摸了摸,暗自罵了幾句。
這個時代沒有留影機啊!
欸?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猥瑣了?
總而言之,當下很憂鬱啊!
風起地的神像下,秦羽也進入夢鄉,睡了個十分安穩的覺,不再懼怕擔憂什麼,隻是盡力而為,不想過去,不念將來,做好當下。
醒來後去打獵烤肉,巴巴托斯聞著香味兒蘇醒。
拖拖拉拉半天,直到把上下兩片嘴唇吃到油光四溢,這才又把酒壇子抱起來豪飲。
"我的風神大人吶,咱是酒喝了、烤鴿子也吃了五六七八個,這吃飽喝足是不是也該繼續說說時間魔神的故事啦?"
打了個哈欠,秦羽看見巴巴托斯這個吃幹喝完就又打算睡覺的少年終於顯露出摸魚混子的本性,再也忍耐不住飛身躍起,一屁股重重坐下。
撲哧——
"吃了我的喝了我的,你今天要是不講點有意義的東西,信不信我直接…"
"好好好!不要著急嘛!"
巴巴托斯麵頰出現紅暈,看得秦羽飛快起身並且遠離一米以上,想到剛才的某些接觸,不會給這家夥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吧?
旋即。
直接否定了這個念頭。
他可是由風精靈化身而來,怎麼可能和人一樣呢?
清清嗓子,巴巴托斯指向馬斯克礁的方向,"那個家夥嘛,本來就是個甩手掌櫃的灑脫性子,天天最喜歡玩時間啦!"
"我也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她,不過,她的存在是不為人所知的,比如說…"
說話間,目光有意無意朝天上一瞟,秦羽頓時明白。
怪不得!
如此也就能解釋時間之魔神為何可以獨立於七神之外卻又不會被天空所製裁。
"嘛,我也隻是陰差陽錯才從時之千風的一縷變為人形,說起來還是要感謝古恩希爾德家族的那個小姑娘,要不是她虔誠的祈禱,也不會有無主的信仰出現。"
咕嘟咕嘟。
麵露悵惘之色,一壇酒已經被喝了個幹淨。
酒蒙子造酒的速度,完全異乎常人。
更不必說這個酒蒙子本身還是個神。
"那時,正好輪到我尋找信仰,所以我也就此擁有最基礎的信仰,本身肯定還是很弱的,完全沒辦法與執掌烈風的魔神抗衡。"
"迭卡拉庇安那家夥,我該怎麼說呢,就是個一條道兒走到黑的死腦筋啦!明明可以有不一樣的結局,非要走自己的老路子。當然,他對子民也很好,這點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