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呼~
眼圈緩緩升空,阿蕾奇諾的眼角餘光看向挑釁意味十足的魔女,又是吸了幾口煙,這才淡然說道:
"不必在乎我,也隻是行使作為【仆人】的監督職責,好歹也是至冬國的人,我可不想看著他被某些別有用心的蠱惑。"
"哦?蠱惑?不知到阿蕾奇諾你說的是那種蠱惑呢?難不成是所謂的那個…"
麗莎身體向後靠去,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完全放鬆的姿態,宛若一隻慵懶的貓咪,雖然已經察覺到那份隱約間出現的敵意,還是輕鬆坐在椅子上。
一隻俏皮的小腳從桌下緩緩朝著某個本不該去的方向而去,輕輕一點,秦羽身體忽而以顫。
還真的是…
"哼!你說吧,我也會聽。"
沒有否認?
她居然沒有否認?
敏銳的麗莎眼睛一眯,目光在兩人之間遊移不停,半晌後麵露驚詫之色。
事到如今,已經很少會有令她感到吃驚的事情。
這種感覺就像是好不容易發現個還算不錯的,沒成想居然還在成長期。
對於麗莎來說,是不是在成長期並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喜歡這個東西,大不了多等一段時間在打開罐頭,到時候還有另外的情感在其中,簡直是雙重的享受!
現在看來居然是遲了一步?
先被人給打開了嗎!
自家的豬吃了別人的白菜,唉,這種感覺真是複雜難言啊!
清清嗓子。
"風神巴巴托斯把一座座雪山削平,更施展風的權能,雪山變為海裏體積龐大的石塊,往往海麵上之隻露出半點,說不定海洋之下隱藏的令人驚奇。
芬德尼爾的子民滿懷希望等待風神的出現,因為這座雪山是最後一個!
漫長的等待過程中,蒙德的氣候環境得到極大的改善,嫩綠的草芽鑽出地麵,寒風不再吹的渾身發抖,反倒是一年從海洋吹來的徐徐清風,帶著海洋的特有的清新與鹹濕,徹底將蒙德變為原住民不敢想的天堂。
古國的子民將其稱為時間之風遺忘的國度。
現在以我的角度來看,那些在等待中喪失耐心的子民選擇離開才是正確的選擇。
在那之後不久,從高天漸落寒天之釘。
芬德尼爾在巨大的衝擊中蕩然無存,連帶著他們賴以為生忍冬之樹!"
阿蕾奇諾沉吟片刻,突兀插嘴,"正常來說,寒天之釘的威力足以毀滅任何一個國度,隨之而來的詛咒更是能夠將一片地區所有的人類全部變成醜陋的存在。"
"但是!芬德尼爾是個例外!"
"原來還有一個很懂的人,看來我我在講的時候還得加點小心~"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兩個女人就讓秦羽如芒在背,眼睛更不敢隨意亂瞟。
說不定一個眼神,就會將兩邊同時得罪。
芬德尼爾以地脈作為其生存的根本,寒天之釘落地的瞬間,由世界樹枝椏長成的忍冬之樹枯萎死亡。
危急關頭,幸存的古國公主折下最後一節枝椏,保留生命的火種。
"現在,這個故事還差一個結局的,據我這些年所了解到的,以及從各種古籍中推測而出。"
"古國芬德尼爾最後還是成為曆史的塵埃!古國公主使用所有的辦法都沒有將忍冬之樹再現,反而目睹身邊人一個接著一個變成毫無人類意識、極端易怒的丘丘人。"
麗莎忽然想到了什麼。
整個人倏爾站起,走近阿蕾奇諾,隻有在背對秦羽時,那雙會說話的眸子才顯露出詢問的色彩。
總會有命運的交叉與相逢。
即將要說到古國公主的命運時,阿蕾奇諾出現。
身為魔女總會有莫名的第六感與某些直覺,麗莎腦海中陡然出現一個瘋狂的念頭。
阿蕾奇諾該不會就是那位古國芬德尼爾的公主吧?
無憑無據,全是猜測。
內心出奇地有信心…
"那時,與現在一樣,溫暖的午後。有個名叫伊蒙洛卡的家夥,肩負公主的重托,走出被詛咒的古國去尋找令忍冬之樹重新發芽成長的方法…"
呼——
真的是她!
。您提供大神子魚非魚的原神:你可曾體會過光速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