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樣才是生活!
"…你說對吧,心海?"
欸?
睜開眼睛後,看到陌生中透著幾分熟悉的天花板,秦羽機械式偏轉過腦袋,當即便是有些尷尬地扯了扯嘴角。
呃!
糟糕糟糕,有點解釋不清楚的樣子…
這裏明明是蒙德城,先前在這裏時居住的所在。
先前,秦羽特地自掏腰包置辦了一張相當大的床,原因嘛自然是要有一個足夠展開無限可能的空間,唯有如此才好辦事。
不知是不是因為床實在太大,自從買入之後似乎還真沒有經曆過什麼非同尋常的事情。
當然。
是不包括昨夜的。
小別都能勝似新婚,更何況是長久分開。
總而言之。
生活是過得相當潤,真正的快樂是雙方互相品嚐。
在這些事情上必須公平公正才能長治久安,否則重此失彼,如何能將可持續性竭澤而漁進行到底?
啊呸!
不是竭澤而漁。
要真的用完的話,豈不就等於直接無了?
漆黑之下的瘋狂重新出現在腦海,那是他從未體會過的快樂,仿佛有高度的契合,卻因為某種原因而短暫遺忘,其結果就是被阿蕾奇諾喚醒的瞬間,快樂翻倍。
雖然除了記憶中有限的相當激烈的幾次過後,秦羽並不記得與阿蕾奇諾在其他地方經曆過同樣的事情,可是無論從身體還是靈魂,都十分契合。
為什麼呢?
他在昨夜曾想過這個嚴肅而認真的問題。
真的是有些想多,當然前後加起來估計也有幾個呼吸的時間。
嗯,是的…
沒辦法啊,麵對開封前後截然不同的阿蕾奇諾以及逐漸覺醒的某些東西,將寶貴的春宵浪費在思考前世今生這種問題上…
嗬嗬!
秦羽自認為還沒達成如此鋼鐵一般的成就。
為什麼不能將順序交換一下呢?
不得不承認,阿蕾奇諾的身體有相當令人驚歎的柔韌性,更願意探索嚐試一些新的快樂,而秦羽則擁有可以堅持到任何時候的耐力與體力。
嚐試與探索的快樂,總是沒有窮盡,發揮想象力,願意嚐試和調整就會產生新的快樂!
本以為那時獲得的罐裝知識會塵封很長很長一段時間,現在看來秦羽感覺他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擁有新的高度與見識。
咳咳咳!
這些都已經是過去式。
人總還是要活在當下才是,四目相對的瞬間,秦羽腦海中蹦出太多的畫麵。
沒辦法哇!
不論是頭發還是吹彈可破的肌膚,亦或是……
都很白!
並非單純的白,而是如同羊脂玉一樣晶瑩,似水般柔嫩細膩,細細看去甚至還能看到皮膚之下隱約顯露出的血管。
誘惑的鎖骨與柔細手臂相得益彰,阿蕾奇諾撐著腦袋,雪白的短發微微垂下。
毫無疑問,在啟封後還沒來得及,所以秦羽可以通過似有若無的觸碰想象到被子之下的宏偉景觀。
生命奔流浩浩湯湯,順之者昌,逆之者內傷。
然後。
如雨後春筍。
阿蕾奇諾的嘴唇因為先前過分的吮吸而變得柔軟飽滿,此時此刻緩緩向上一翹,笑吟吟地盯著這個完全不小的小男人。
她倒是很想聽聽他會怎麼來解釋這件事。
與她在一起,甚至在數小時前剛有雲雨落下,可是睡夢中居然會喊出另外一個名字。
喔!
這算什麼呢?
如果按照理解,我可以直接把你給刀掉,可以吧!
另一隻手上,是寒芒閃爍的短劍,舞出一朵漂亮的花。
"…咱們大早上就用刀子,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呢?"
"是嗎?可是某人居然在我的懷裏喊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是不是更不太好呢?"
"……"
果然。
看樣子,似乎接下來的回答是關乎到以後能否幸福的關鍵!
從大日禦輿中走出,對於這個世界的疑惑愈發深沉。
管中窺豹,雖然無法得知全貌,卻也能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
秦羽並非隻是個旅行者,他在來到提瓦特世界之前,還是一個盡職盡責、會空中劈叉並且相當勤勞會去清掃甲板的艦長,而且還是資曆相當老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