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策盯著自己,似乎不滿的樣子,她脫口而出道:“皇上要一起嗎?”
蕭策:……
吳惜柔:……
“臣妾的意思是皇上要去睡午覺嗎?錦陽宮還有很多午休的地方。當然了,皇上若想跟臣妾一起睡……”
“誰準你說話這般輕佻?!”秦昭話沒說完,蕭策便沉聲喝道。
秦昭輕歎一聲:“臣妾說的一起睡就是一起休息,皇上想哪兒去了?隻有思想齷齪的人才會把’睡覺’這麼簡單的詞跟齷齪的事情聯係在一起。”
她一不小心說了句大實話,讓蕭策的臉色又變了。
她忙不迭地道:“是臣妾僭越了,皇上是九五至尊,臣妾不該皇上當成臣妾的男人來看待的。臣妾知罪,臣妾告退!”
不待蕭策再發飆,秦昭抱著小原子快步走遠。
待走遠一些,寶珠才鬆一口氣:“往後娘娘還是謹慎一些,那位可是皇上。”
真把皇上惹毛了,娘娘可沒有好果子吃。
秦昭輕扇了自己嘴巴一下:“本宮知錯了,可是本宮管不住自己的嘴。算了,睡覺吧,皇上那人就是小氣了一些,一點也不像君王……”
“娘娘!!”寶珠急得加大音量。
看寶珠著急的樣子,秦昭不禁失笑:“皇上聽不見的,放心吧。”
寶珠知道秦昭是在故意逗弄自己,卻還是擔心:“娘娘莫太皮了,當心隔牆有耳。”
“嗯,聽你的。”秦昭加快腳步往寢室而去。
她一倒在床上,便睡得昏天暗地,把蕭策這號大人物拋之腦後。
那廂蕭策還杵在原地,不敢相信秦昭敢當他麵編排他的不是。偏生他反應慢了半拍,秦昭說完便已走遠,讓他發作不得。
“秦姐姐素來是這樣,想說什麼便說什麼,隨性大氣。”吳惜柔目睹了秦昭的一係列操作。
說起來,有時候她真的佩服秦昭的膽子,麵對這樣的蕭策居然什麼都敢說。
換作是她,她肯定不敢。
“貴妃那張嘴什麼都敢說。”蕭策冷然啟唇。
吳惜柔心道就這樣,蕭策不也沒治秦昭的罪?
上回她不過是主動了些,蕭策便大動肝火,他為人處世一點也不公平。
隻是這些大實話她不能說……
蕭策枯站了一會兒,覺得無趣,便也不再在錦陽宮停留。
吳惜柔緊隨其後,揚唇道:“臣妾新作了一幅畫,想請皇上指點一二,臣妾可以隨皇上去養心殿麼?”
蕭策慢下腳步,這才看到吳惜柔手裏的畫卷。
他接過畫卷,展開後細看,好一會兒才道:“這副《百花圖》急於求成,上不得台麵,好畫需要靜下心來琢磨,或者是靈感來了一氣嗬成。”
蕭策說著把畫給回吳惜柔,雙眼沒有一點情緒:“而你都沒做到。”
吳惜柔心涼了半截。
蕭策隻差沒說她這畫上不得台麵,她以為自己這幅畫是誠意之作,想要得蕭策幾句中肯的評價,原來是她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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