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最近生意如何。”葉卓冷淡的向她打招呼。
那女人好似沒有聽見一樣，理都沒理葉卓二人，隻是咳嗽了兩聲，隨後發出嘶啞的聲音：
“女士？”
“你怎敢假定我的性別！你怎麼能叫我女士，我的性別是武裝直升”
那女人還沒說完，突然視線發直，寒毛聳立。
麵前這位西裝禮帽，雙手插兜的白發少女，她的身上散發著難以描述的威壓。她的視線冰冷無比，宛如冷到極致的玄冰。
此刻她終於認出了來人的身份，正是昨晚擊殺灰蛇的天命s級成員，她猛地躍起，倉皇逃竄。
“不僅給“蛇”做眼線，還兼職這片區域藥物的供應商。”
“這意味著她可以接觸到各種各樣的人，論情報價值，或許比你經營的酒吧要好得多。”
葉卓並沒有著急追趕，而是向wraith做起了講解。
wraith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理解了葉卓的用意。
之所以要帶著自己“旅遊”，是因為工作還得繼續，隻不過是從加利福尼亞州調到了賓夕法尼亞州。
身為天命專業的諜報人員，wraith擁有出色的易容能力，隻要他認真一些基本不會被發現。
“怪不得要把我帶上......啊，我明白了。”察覺到葉卓的視線，wraith慌忙點頭回應。
“很好，那我的任務到這裏就結束了。接下來我會返回總部，祝你工作順利。”
葉卓舉起手槍，在子彈的投影上附著了自己的崩壞能，對著女人逃跑的方向開了三槍。
槍響聲回蕩在街區，竟也無法喚醒那些癮君子，葉卓走向血泊中的畸形女人，將槍口塞入她的嘴中。
“我給了你時間逃離，希望你已經把我的動向傳給了艾琳。”
說完，葉卓扣下了扳機。
......
“嗯，接下來這個分身就應該返回總部了。”
計劃的第二步棋已經落子，葉卓的本體顯得輕鬆不少。
這步棋的作用一是將自己的行蹤暴露在世界蛇的監視下，二是安排wraith的新工作，本來沒有必要管wraith這個家夥的，但葉卓覺得讓他失業也不太好。
作為穿越者，葉卓甚至知道wraith這個人畢業於聖芙蕾雅學園，而且根本不是現在的白種人大叔模樣。
她其實是女性，並且會在12年後前往新加坡繼續幹老本行，那時的她會比現在從容不少。
“這步棋的價值在於，創造出我已返回總部的假象。艾琳她隻知道我可以改變相貌，但她不知道我可以用冰雪創造分身。”
“隻要她確認我離開了，基本就可以確定她會去踩我挖的坑了。”
葉卓瞟了一眼發出鼾聲的特斯拉，突然笑了。
“如你所說，這確實是很顯眼的迷惑戰術。但很可惜，艾琳她有足夠的理由中招。”
“畢竟，與其說世界蛇是一個組織，倒不如說它是一個信仰著英桀的宗教。作為虔誠的信徒，比起信仰，自己的生命反而沒有那麼重要了。”
......
“雖然行為模式稍顯激進，但卻不是一個殘忍的人。”
虛幻的金光包裹著肯辛頓大街，雖從外界看來並無異常，但內部的場景早已慘不忍睹。
wraith的手上多了一柄閃爍金光的騎槍，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把最後一具屍體丟在地上。
作為遊蕩街頭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和癮君子，這些人的死亡並不會引起太大的社會轟動。
“雖然如此，但諜報工作必須嚴謹，不能有太多的目擊者。沒辦法，就當關照新員工了。”
wraith將手中的騎槍拋起，金光閃爍間，化為了一個巨大的十字架懸浮在半空中。
鎖鏈從十字架裏竄出，將地上的屍體卷起帶往空中，隨後這些屍體伴隨著金光一起消失了。
wraith的身體上產生了水流般的波動，他的相貌扭曲重組，緩緩變成了一個金發綠瞳，身穿燕尾服的男子。
奧托·阿波卡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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