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伯鋆對張梟投來讚許的目光,心裏小算盤打得劈啪響,“磺胺基本上可以敞開用,四大抗生素上量以後,咱這省港總醫院簡直就是人類燈塔,那白花花的銀子……”
“你這產能不是還沒上來嘛,再說這幾百公斤一兩噸的,感覺還不夠塞牙縫。”林默天和傅奇良都是這種想法。
“零點幾噸很多了,你想100萬單位青黴素才0.6克,鏈黴素也就1克。”鄭明薑提醒道。
張梟道:“我說二位,1943年美帝也就一噸青黴素的年產能啊,夠當時整個遠東盟軍消耗了,伏波軍跟二戰遠東盟軍的規模相比,簡直就是小蝦米。你們別抱著舊時空動不動一次幾百萬、上千萬單位抗生素的習慣,二戰時期一針十萬單位不得了了。我們現在普遍出得是一萬單位的。”
他接著又給他們盤起了賬目,藥廠的藥品出廠是兩種價格,一種是“內部調撥價”。由企劃院核定價格,調撥給衛生口屬下的各個醫院、診所,主要是供歸化民職工和軍人以及其家屬的公費醫療使用;另一種是“商業批發價”,由國有藥業公司作為總代購入,再批發出去。客戶主要是潤世堂、陳李濟等大型民營藥店。此外類似省港總醫院這樣的公營醫療機構,也從這一渠道購入部分藥物用於自費門診。
“現在藥廠產能,大概有三分之一是走得內部調撥渠道,三分之二是商業批發渠道。我不知道你們省港總院具體的采購量是多少,但是絕對數字絕對少不了。因為你們在藥業公司的銷售客戶名單是排列第二,在我們廠的調撥渠道銷售排名是第五,僅次於聯勤、農墾、南洋公司和臨高總醫院。”
“這裏麵有問題。”鄭明薑做了總結。眾人的目光頓時都落在了鄧伯鋆身上。
鄧伯鋆見眾人一臉懷疑,忙分辯道:“你們看我幹什麼?!藥品進出都是有賬的,哪個渠道進貨多少,出貨多少,每個環節都有票有賬。一查就知道了。”
“莪也覺得問題出在我們這裏的可能性不大,藥品入庫的情況每天都有報告給我。還有結算單據。雖然我不是每份都看,但是定期抽檢。而且我也信得過老鄧--這省港總醫院本來……總之我覺得問題應該是在其他環節上。”
林默天給鄧伯鋆站台,眾人也就不好再往這方麵深入下去了。
“你們這麼說,我倒想起一件事來。”傅奇良說:“前段時間市麵上出現了一個什麼爐石散,號稱是某山人的祖傳秘方,專治各類紅腫熱痛,別說什麼刀劍砍傷不在話下,就算再出一次鼠疫,那也是藥到病除。我本來以為就是江湖騙子的說辭,但是聽聞效果的確不錯。中成藥能有效抗感染的很少見,我也想過要不要弄個樣品來來檢測下成分,後來太忙了又撂下了。現在看起來可能不簡單啊。”
張梟道:“張家玉還以一兩銀子的高價從某個遊方郎中手裏買到了兩片土黴素呢。”
鄭明薑掏出了小本本將此事記了下來,“我抽時間去查查看,既然碰到了,就沒有空手而回的道理。”.伍2⓪.С○м҈
“鄭局,我支持你!好好查!早該收拾這幫龜兒子了!格老子的!”張梟想起了他之前被漂沒的獎品,氣得連四川話都冒了出來,“你們還記得兩年前政務院組織元老們搞了個什麼視頻剪輯大賽吧?我本來沒時間搞的,結果其他口子一個個都挺踴躍,我尋思著你們都忙,醫療口總要出個代表吧,所以就幫醫療口剪了個短片《元老院的醫療事業》……”
“嗯嗯,我知道,還拿了二等獎,你是我們衛生口之光。”鄧伯鋆稱讚道。
“啥衛生口之光啊,是真得‘光’了!”張梟滿腹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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