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這個理!”吳毅駿點頭,“陳同誌說得是。”
“消息一到我這裏我就起了疑。後來辦手續的時候,我找了署裏的同誌,調閱了筆錄。看到那女子留得姓名和住址。這一看我就發覺不對了--地址是假的。”
“假的?”
“不錯,”陳小兵道,“她留下的地址正是馬上要開工的輕工業產業示範園二期所在地。十幾天前剛完成了拆遷。雖說幾個村茲名稱目前還沒有正式公告注銷,那裏早就一戶居民都沒有了!這麼要緊的事情,她居然留個假地址。”
“可她構陷霖兒做什麼呢?”陳定很是迷惑,“除了讓霖兒關了一夜的班房……”
“這個,我也不知道。”陳小兵搖頭,“不知你們有什麼對頭沒有?”
“對頭自然是有得。可是沒人有這麼大膽子吧。”
陳小兵也覺得奇怪,顯然,這件事不大可能是一個外來的人做得。肯定是熟悉臨高的本地居民所為。這麼幹得動機又是什麼?
陳小兵一直受得是“警惕”的教育,這些問題立刻引起了他的高度警覺。他立刻聯想到了有無可能是“明國奸細”或者“潛伏敵人”。決定下午就把這一情況報告給政保。
陳霖此時卻是心裏一動,再一想似乎不太可能。這件事既然已經過去,也沒有必要再節外生枝了。
陳定卻問道:“隻是我們現在隻是‘保’他出來,還沒有結案。”
“隻要過了今天晚上六點她還不出現,這案子就算是自動終結了。”陳小兵道,“現在馬上就要四點了,您老放心就是。”
他這麼一說,桌上眾人都放下心來。陳霖昨天沒去赴宴,不免有些遺憾。兩位叔父便把宴會上的情景一一訴說,惹得他連連說自己“沒福”。
“一頓飯有什麼要緊的,”吳毅駿說,“接下來要安排我們參觀產業園。這才是開眼界的好機會!”
與此同時,臨高輕工業園區內的紡織廠裏,黎山和鄒標兩位元老正帶著歸化民做最後檢查,以免明天出現安全問題。
這兩位,嚴格說起來和房子都不沾邊,全是機械口出身。負責紡織業的輕工業部長莫笑安盡管對輕紡的推廣寄予厚望,但是他本人對輕紡和機械都不熟悉,還兼任一堆差事,紡織業這件事就隻能另請高明了。
於是作為機械工程師,又住址開發了“宋綢機”“老絲機”的紡織機方案的鄒標就成了輕紡部門的負責人了。
不過,機械製造是一回事,搞紡織工業又是另外一回事。紡織業是一個非常重市場的行業,製造出來的商品不會是像重工業那樣主要麵對生產企業,更多的是要麵對無數消費者。即使是賣給服裝廠的產品,其實也是受到消費者偏好這個風向標的影響的。
消費者的消費並不是完全理性的,也不是單一的。輕工業的生產大多需要迎合市場口味。如果僅靠國家意誌生產,不僅需要大量的管理幹部,在麵對市場撥動的時候也會難以應付。這也是為什麼改開之後率先市場化的都是紡織工業。老國營廠由於習慣了指令模式的生產,麵對市場化浪潮時難以跟上節奏,最終被淘汰。
如果不能做到生產與銷售之間的平衡,紡織工業將難以為繼。
臨高的國營織布廠目前也陷入了困境。盡管元老院對發展紡織工業並不感興趣,但是為了滿足內部使用和特種布料的生產,還是在一五期間投資建造了這座元老院旗下最大的棉紡織示範企業。主要用來生產這個時空還無人能生產的各種特需布料,也生產部分民用布。
不過幾年下來,在織出來的布滿足內部使用後。棉紡織業的發展似乎就停滯在了。澳洲布似乎也沒有鬆江布那麼暢銷。再加上之前一五期間發展會議對棉紡織業的預估,機器競爭不過土布就成了正常的事情。畢竟元老院對這一塊也沒有給予多大的希望,隻要它能穩定的生產出各種“特種布“就可以了。民用布完全成了無足輕重的配角。鄒標認為輕工業部門願意繼續生產這些布匹無非是為了保證機械工業口能繼續保持紡織機械的產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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