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你了,這裏麵據說是金山銀山糧山絲山。”
呂澤揚當然知道他話裏的意思,不再多說,隻是鄭重的點了點頭。當下二人分手。
眼見著石誌奇帶著一連二連朝著鄭軍潰逃的方向追擊下去。呂澤揚叫來第三連連長、突擊工兵排長和炮兵連長,簡單布置了下進城之後各自的任務和注意點,特別是彈壓潰兵和組織百姓滅火。
“重要的倉庫和衙署都要派人守衛。”呂澤揚說道,“潰兵想逃出城的,不必攔截,任他們逃走就是。”
他不希望在城內形成巷戰――潰兵不能逃走勢必會作困獸之鬥,不但增加傷亡,而且對城內破壞很大,元老院要得是中左所的戰利品是抱著很大的期望的。這種期望可不能敗在自己手裏。
“五老峰頭揚星旗,鳳凰樹下醉胡姬!”
站在沙灘上望著不遠處熟悉又陌生的五老峰,把一身迷彩服穿出滿滿築路民工範的呂澤揚如是詠歎著――雖然不大通順,好歹不通順的詩詞歌曲在元老院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
中左所城所在地正是後來的廈門大學。背倚五老峰,麵朝大海,從風水上講是典型的北山南水的理想配置。五老峰梯次的五座山頭形狀又恰像一把太師椅,所城正是端坐其上的大官人――想必鄭芝龍也是很滿意這種“加官進爵”的調調的,所以盤踞了廈門島後毫不客氣地拿所城來當自己的駐地了。
“可惜啊,這次你這個鄭一官要被我帝國元老院撤職查辦了!”呂元老斧頭一指麵前的城門。
“突擊工兵上!”
突擊工兵一水兒都是頭戴鋼盔精壯的山東漢子,裝備堪稱精良:斜背一支臨高製造的雙管霰彈槍,腰插左輪手槍和多用途砍刀,手中每人一柄臨高機械廠仿製的長柄的消防破門斧。
三門大隊炮同時朝著東城門開火,幾發炮彈打出去,城門上的箭樓就塌了下來,煙塵瓦礫漫天飛舞,城門被炸裂。
在第三連步槍的齊射掩護下,突擊工兵們衝進了中左所的東城門――後來的廈大白城校門。
預料中的巷戰並沒有發生,城內的鄭軍早已崩潰,留在城內的都是想借機燒殺奸淫的的散兵遊勇。一見髡賊已經入城,一個個趕緊裹著搶來的細軟匆忙逃走。
呂澤揚全副武裝,手裏提著李一撾造得勃朗寧大威力手槍――造這槍的原料,從鋼材到彈簧都是李一撾自己帶來的舊時空的私貨,否則呂元老還真不敢拿著當武器用――不緊不慢地跟在大部隊後麵走著,身旁是四五個精悍的士兵,緊緊地把他護在中央,頗有些“首長”的架勢
“一排直插,前往淩雲方向直接爬山!拿下製高點!”
“二排,右邊岔路突擊!殺去法學院和藝術……啊不,是去海韻!注意這後麵都是上坡,悠著點跑,別到地方了都累成狗!”
現在的中左所城在建築和河流水域上跟後來的廈大校園自然還是有區別――比如跑了半天呂元老也沒看見後來養著黑天鵝的芙蓉湖。但是大體上的地形地貌還是沒區別的,以至於呂元老下意識就把後來的廈大園區名字當命令給發出來了……
命令分撥完畢,呂元老就帶隊氣勢洶洶直奔目的地――中左所城的衙署。街道上渺無人跡,隻有橫七豎八的百姓的屍體和散亂的細軟。城裏不少地方已經起了火,煙霧彌漫。偶爾有幾個鬼影般的身影從街頭巷尾一閃而過。士兵們沿路圍剿,擊斃俘虜了不少來不及逃走的潰兵,有幾個奸**女的來不及穿上褲子,被絆倒在地,當場活捉。
雖然抓殺了不少人,但是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潰兵們隻是逃命而已。很快就到了衙署。衙署自從廈門島落入鄭氏集團之後就是鄭芝龍在廈門島的統治核心,他有一多半時間都在這裏發號施令:經營貿易,圍剿其他海上勢力。這裏必然有他的許多檔案文件和金銀財寶。
中左所衙署大堂上已經空無一人,各種儀仗禮器散亂不堪。部分房屋已經起了火。呂澤揚一麵命令士兵滅火,拉警戒線,一麵下令鼓樓擊鼓,同時命人用擴音器命令城內牌甲到衙署報到――“一刻不到者即屠全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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