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壺也道:“側妃,難道就讓她這麼繼續欺負嗎?”

殷如嫿眸光閃爍。

她是要繼續‘被’欺負的,不被欺負這麼襯托出她的委屈和窘困來?

“側妃,喝杯茶。”玉壺遞了杯茶過來。

“李嬤嬤是太子的奶娘,是在太子麵前都有三分顏麵的老人,你們不可對她不敬。”

殷如嫿接過玉壺遞過來的茶湯,呷了口茶漫不經心地說。

又見兩個丫鬟還一臉不服,隻得再耐心道:“別瞎猜,李嬤嬤也隻是注重些規矩,我也沒受什麼欺負。”

冰壺快哭了。

一向半點虧都吃不得的小姐居然會一再為那仗勢欺人的老刁奴說話,腦子被下降頭了吧!

“作甚這麼看著我?”殷如嫿看到荷葉在外邊候著的身影,佯怒瞪了她一眼,“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自打三年前見過殿下子一眼,我便對他情根深種,這次能嫁給殿下,我歡喜萬分,偷著樂都來不及,李嬤嬤的這點刁難算什麼?你們若是連這點苦都受不了,就給我回侯府去,我可不要起你們。”

冰壺和玉壺倆人莫名其妙,什麼三年前情根深種?

可見殷如嫿努努嘴示意她們朝門外瞅去,卻見角落有一處衣角,那料子一看就知道是粗使丫鬟荷葉的。

頓時就知道了。

“側妃一見殿下誤終身呀。”玉壺直接來了這麼一句。

冰壺也聰明了一把,立馬道:“側妃的心意,昨晚上可有告訴殿下?”

“這樣的話,哪裏說得出口?羞不羞人。”

冰壺就說,“可是側妃不說,殿下又怎知道,側妃已經喜歡他喜歡了三年呢?”

“我喜歡殿下是我的事,與殿下無關,你們兩個快閉嘴,從今往後一個字都不準多說。”殷如嫿滿意看了兩個一塊長大的貼身丫鬟一眼,嘴上這麼說道。

話題就轉走了,沒一會就喊了外邊的秋雨進來添熱水。

“你怎麼在這?”秋雨提了熱水到門口。

荷葉就道:“奴婢想著看看側妃有沒有地方用得上奴婢的。”

秋雨一聽就輕哼,“側妃有我們呢,趕緊忙活院子裏的事去,那麼多事呢!”

荷葉是,春雨也是,這一個個的,都削尖了腦袋想在側妃麵前露臉!

門外的對話裏邊當然也聽到了。

殷如嫿跟兩個壺都相視抿嘴一笑。

秋雨進來添了熱水,殷如嫿又泡了一會就起了。

眼看著天色差不多了,她就在天黑之前,打算帶丫鬟就要過去太子的正院探望。

冰壺連忙道:“側妃,李嬤嬤說過不許你去正院,你想去伺候太子,她怕是不會答應。”

“不管李嬤嬤答不答應,我都要去。太子殿下身體不適,我身為他側妃理應陪侍在身側。”

殷如嫿說著便是眼角含淚,仿佛飽含無盡的思念,深情緩緩道:“我仰慕了他三年,修三生之幸攢七世之福才得以當上側妃陪侍在他身旁,好容易得到的福分,便是皇後娘娘阻止,我也要去。”

兩個壺都被她這一手震到,她家小姐真是好會啊!

一旁看似在忙碌,實則就在注意這位側妃的荷葉也震驚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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