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淩雲見趙秀秀準備好了,把她抱到炕上,想要進行最後一步的時候,趙秀秀突然驚叫一聲,猛地從炕上彈了起來。
雙手抱著沈淩雲的脖子,雙腿盤在他腰上,紅著一張臉吐出兩個字:“好燙!”
“……”
空氣瞬間變得寂靜。
兩人剛剛太過動情,完全忘了炕上的熱度。
郭霞把炕燒得是真的熱,沈淩雲剛剛看似坐在,其實就是把屁股搭在炕沿上。
雖然他穿得挺厚,坐的也是炕稍,那時間長了也坐不住。
而他剛剛把趙秀秀放在了炕頭上,也就是最熱的地方。
沈淩雲抱著趙秀秀,麵容古怪地調侃道:“你媽這是想撮合我們,還是怕咱倆幹點啥?炕燒這麼熱,想烙餅嗎?”
“噗……”
趙秀秀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別說,這炕上的溫度,真的快能烙餅了。
她家炕是去年冬天從搭的,上麵鋪的石板。
石板炕特別熱,有句山裏人的順口溜,‘石板炕,烙的尻子紅燙燙,一哈跳著門檻上’說的就是石板鋪的炕。
現在郭霞小溜溜燒了好幾個小時,不燙都怪了。
沈淩雲見趙秀秀的笑得開心,也跟著笑了起來。
笑夠了,該幹的事兒還是要繼續。
箭都在弦上了,沒有放下的道理。
不過辦事兒的地方就得換一下了。
趙秀秀房間裏沒有沙發,但有椅子。
沈淩雲抱著趙秀秀坐在椅子上,低頭含住她粉嫩的耳垂。
耳垂上晶瑩剔透的水珠使得它粉嫩的顏色更加嬌豔,散發出惑人的氣息。
待到她徹底綻放,沈淩雲雙手從趙秀秀腿彎處穿過,將懷裏的人支撐得離自己遠了些。
使得她徹底展現在自己眼前。
僅一眼,沈淩雲就被迷住了。
迫不及待地想要把眼前的嬌花摘下。
可就在他想要行動的瞬間,又頓住了。
不忍破壞眼前的美好,做那辣手摧花的惡人。
見他半晌沒動,趙秀秀睜開眼,濕漉漉的眼睛看向沈淩雲。
她抿了抿唇,環住沈淩雲脖子的手用力一拉。
隨著她的動作,兩人身軀緊密地連接在一起。
“嗯……”
沈淩雲沒想到趙秀秀會突然動作,悶哼出聲。
卻還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抱住懷中那身體顫抖的人,不讓她掉落在地。
趙秀秀俏臉上血色盡失,眼紅泛紅,緊抿著嘴唇,生怕自己不受控製叫出聲。
停頓片刻。
待到臉色漸漸緩過來,她窩在沈淩雲懷裏,嬌聲道:“我……我沒事兒了。”
發燙的耳垂代表著她此時的羞澀。
見她適應後。
沈淩雲才敢行動。
他的動作極輕,溫柔地親吻趙秀秀臉頰,試圖分散她注意力。
其實他也嚐試用歸一訣減輕她的痛楚。
可女人的身體很是神奇,百試百靈的歸一訣唯獨在這時候,作用甚微。
當然。
那瞬間過後,便又起了作用。
所以,趙秀秀很快就感受不到痛楚,剩下的隻是歡愉。
汗水順著身軀滑落,砸在地麵上,又被屋內的高溫蒸發殆盡。
室內一片旖旎。
巴掌聲像音樂的鼓點,有節奏地響起。
點配上女人黃鸝般的吟唱。
一曲婉轉動情的歌聲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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