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躲遠了,才敢出聲反駁。
“二爺,二爺,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二爺,你可真是他最忠心的狗!現在都什麼情況了,你還想著這事兒,你是沒長腦子嗎?”
這話徹底激怒了劉伯,原本重傷垂死的他好似回光返照一樣。
“老子就是死,也他媽要先弄死你!”
說完,他胳膊一個用力,掙脫開身上的繩子,奔著齊大夫飛撲過去。
齊大夫本就不是劉伯的對手,現在又被綁著,想躲都躲不開。
而後。
他感覺脖子一緊,耳邊傳來‘哢嚓’一聲,他腦袋就垂落下來。
齊大夫心機算計了大半輩子,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是這麼個死法。
劉伯在掐死齊大夫以後,仿佛是漏了氣的皮球,瞬間泄氣,軟軟地趴在齊大夫身上。
到死,他的手都掐在齊大夫脖子上。
沈淩雲低垂著眼睛看著地上的兩人,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隻是那緊握的拳頭,預示著他心情並不平靜。
從廠房出來後,讓林磊他們回村,他則是一個人在縣城裏亂逛。
今天是大哥結婚的日子,他不想回去打擾。
最主要的,他不知道應該怎麼麵對大哥。
沈家的不平靜是他帶來的,大哥癱瘓,是替自己受著的,就連父親的死,也是因為自己……
當然。
他並不認為這是自己錯了。
錯的是齊大夫,是劉伯,是背後算計這一切的二爺,是那些想要害他的人。
他就是怕大哥知道這一切的真相,不認自己這個弟弟。
他就這麼漫無目的地在縣城裏走著。
從豔陽高照,走到夕陽西下。
期間沈晉給他打電話,問他怎麼還沒回來。
他借口說自己有個緊急的病人需要上門醫治,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沈晉現在已經習慣沈淩雲時不時的夜不歸宿,囑咐他兩句就掛了電話。
沈淩雲掛斷電話繼續走。
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一個酒吧門口。
這酒吧剛開門,兩扇大門敞開。
門口的台階好像一條分割線。
一半是夕陽的餘暉,看著溫暖燦爛。
一半是酒吧走廊,看著漆黑深邃。
沈淩雲想都沒想,一腳踏進黑暗,走了進去。
他以前從來沒來過酒吧,這還是第一次。
因為是剛開門,裏麵有些淩亂,服務員正在打掃衛生。
沈淩雲走到吧台前,對吧台裏正在擦杯子的男人說道:“給我來一瓶度數大的酒。”
“好的先生。”男人放下酒杯,笑著道。
就在男人去拿酒的時候,一個麵容憔悴,渾身上下都透著疲憊之色的女人,氣喘籲籲地從外麵跑進來。
由於她跑得太快太急,竟直奔著沈淩雲撞了上去。
沈淩雲原本是能躲開的。
他剛側身,就看見身後的桌角,所以他選擇沒動。
“啊!”
女人一頭拱進沈淩雲懷裏,揉著自己的腦門驚叫出聲。
好硬。
這男人是鐵做的嗎?
心中嘀咕,嘴上快速跟沈淩雲道歉。
“對不起先生,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恰在此時。
服務員拿著酒回來了。
沈淩雲淡淡的說了句:“沒事兒。”拿起櫃台上的酒就離開了。
夏蟬:“……”
這男人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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