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他又想到了那個給自己下藥的父親，以及靠出賣他的尊嚴保住的蘇家。
“靠我保住的東西隻能是我的，不給我，那就毀滅吧！”
這一刻，蘇陽身上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
沈淩雲到薑老那時，薑老正在收拾行李。
“你這是要回去？”
“嗯，我這出來也有段時間了，該回去了。”
主要他這次是臨時決來衡山縣的，很多事情都沒交代好，手頭更是堆積了不少工作。
“那你什麼時候走？我去送你。”
“明天上午的飛機。”
薑老沒跟沈淩雲客氣，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早就把沈淩雲當成自己的後輩一樣。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沈淩雲提起薑老替他辦行醫資格證的事情。
“薑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那些證明沒那麼好辦下來。”
“臭小子，跟我還客氣什麼。你要是真心想感謝我，就請我到萬豪搓一頓，別說，萬豪那菜是真的好吃，我天天吃都吃不夠！”
薑老原本是住在別的酒店，因為萬豪的菜好吃，他特意把酒店退了，來萬豪住，順便刷一刷沈淩雲的臉，多蹭兩道素菜。
他最喜歡的就是坐在大廳裏，吃著素菜，享受著別人羨慕的眼光，那感覺別提多舒服了。
沈淩雲也是通過這事，了解到薑老那一丟丟愛顯擺的屬性。
“淩雲，你能跟我說說你跟李達康到底是什麼關係不？或者是你師傅到底是啥背景？為啥他不給別人麵子，偏偏對你這麼特殊？”
“當然，我沒別的意思，純粹就是好奇，你要是不方便就不說。”
這問題薑老好奇很久了，一直沒好意思問。
現在他馬上就要離開了，忍不住多嘴問一句。
沈淩雲笑道：“其實也沒什麼，萬豪的蔬菜是我提供的。”
“哦，原來萬豪的蔬菜是你提供的啊，我差點都以為你是李達康的私生……你說什麼？萬豪的菜是你提供的？”
“對啊，要不你以為他為啥對我那麼好，不就是怕我把菜給別人嗎。”
薑老一巴掌拍在沈淩雲肩膀上，“臭小子，你怎麼不早跟我說！”
他還記得上次借沈淩雲的光去後廚，李達康給了他一根黃瓜。
那黃瓜清脆、甘甜，是他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黃瓜！
他豁出一張老臉，用免費給李達康家人醫治的條件，換來了每天一根黃瓜或者是西紅柿。
現在沈淩雲竟然告訴他，那些蔬菜是他提供給萬豪的？
怪不得他總覺得李達康看他的眼神古怪，原來是因為這個！
“李達康這混蛋東西，竟然不跟我說實話！”還他媽坑我！
“怎麼了？”沈淩雲不知其中緣由，好奇地問。
“沒什麼。”
薑老拉著沈淩雲到沙發上坐下，親切地問道：“淩雲啊，你覺得我對你怎麼樣？好不好？”
“挺好啊！”
“那你覺得我跟你親爺爺比，如何？”
“……我爺爺沒得早。”
薑老：“……”
這臭小子，平時看著挺激靈的，怎麼關鍵時刻這麼沒眼力見。
“我就直說了吧，你那菜賣給萬豪多錢一斤，我出雙倍，不，三倍！你能不能賣給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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