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淩雲想了想,“那時候我剛從山上下來,在村裏碰見楊叔,跟他說了會兒話,差不多9點回的家。”
“你上山幹什麼!”
沈淩雲沒做隱瞞,把楊桃被抓,他去救楊桃的事情說了。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報警?”
“他們說我要是報警,就撕票。我跟楊桃從小一起長大,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出事,而且他們要對付的是我,隻有我去了,楊桃才會沒事。”
“你是怎麼救的人,把他們都殺了?”
一聽這話,沈淩雲可不幹了。
“警察同誌,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可是根正苗紅的大好青年,怎麼可能幹違法亂紀的事。我不過是會點拳腳功夫,他們打不過我,我救下楊桃就跟他一起離開了。”
“可是有人親眼看你後來又去了防空洞,滿身是血的出來,這你怎麼解釋?”
譚武一邊記錄,大腦一邊飛速運轉,挑沈淩雲話裏的疑點。
一個又一個帶有針對性的問題接連問出,都被沈淩雲有理有據地回答出來。
譚武一隻手不斷敲擊桌麵,看了沈淩雲好半天,才慢悠悠查看楊家父女的審訊記錄。
沈淩雲說得跟楊家父女說得都對得上。
這隻有兩種可能,一個是他們提前串好了口供,在有就是他們說的是真的。
“警察同誌,我能問問是誰報的警嗎?或者說,是誰跟你們說我殺人的?沒準我能提供什麼線索。”
譚武看了沈淩雲一眼,讓人把沈淩雲帶去留置室。
沈淩雲皺眉。
他沒殺人,自然不怕警察調查。
可他怕小桃兒會被這陣仗嚇到。
而此時。
他擔心的楊桃,正沒心沒肺地拉住一個警察。
“警察叔叔我們什麼時候能離開?我淩雲哥哥呢?你們能不能帶我去看看他?”
她心裏有些內疚。
淩雲哥哥要不是為了救她,就不會被警察冤枉成是殺人犯。
警察看了楊桃一眼,冷冰冰地說了句:“不能!”轉身離開。
楊桃不高興地撇撇嘴,坐在那玩手指頭。
一旁的楊大柱滿臉黑線。
都什麼時候了,還滿腦子她的淩雲哥哥,不知道來安慰一下自己這個年邁老父親嗎?
他真想撬開自家女兒的腦袋,看看她腦仁是不是都長成沈淩雲那樣。
……
警局走廊裏。
胡廣成雙手抱著水杯,不住地往走廊盡頭的審訊室看。
看到譚武,忙從凳子上站起來。
“警察同誌,沈淩雲招了嗎?你們可千萬不要放過他,要是讓這樣的變態殺人犯出去,說不定會死多少人。”
昨天。
沈淩雲上山時,他一直偷摸跟在後麵。
本想借機殺了沈淩雲,沒想到會看見他在防空洞一打五那一幕。
對麵五個會功夫的人都不是他動手,他想弄死自己不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可讓他這麼算了,他又不甘心。
直到沈淩雲離開,他才回過神。
看了防空洞一眼,一個惡毒的計劃突然冒出。
“我都已經廢了,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別,與其讓沈淩雲逍遙自在,不如搏一把!”
就這樣。
他偷偷潛進山洞,把人殺了。
而後,除去自己的痕跡,趁著天黑偷偷潛入沈家,把凶器埋進他家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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