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但任何人被如此對待都不會不動容,她也不例外。
她憐惜地看著安東尼,安東尼的過去並不美好,這是她從安東尼的隻字片語和行為小動作上看出來的。
她知道她如果去問,安東尼再為難都會告訴她,但她不想逼她。
她如果願意跟她分享自己的過去,那她自然會是最完美的傾聽者,如果不想……她護她餘生。
起碼,在她站著的時候,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當然,任何人之中,不包括她自己。
解黎抬手彈了她一個腦瓜崩,看她淚眼汪汪抬眼看自己,勾起一絲笑容。
安東尼撇撇嘴,把她從床上拉起來,坐在凳子上,然後拿梳子輕輕幫她梳頭。
感受著她輕柔的小手在自己腦袋上作亂,解黎無聲地縱容,然後開口:“你若喜歡,我讓人照這個樣式為你定製,想要幾雙都行。”
安東尼無聲地彎了彎仿若葡萄般的大眼睛,輕聲哼哼道:“我不要,我太低了,穿上沒有你那樣好看。”
解黎佯怒道:“這話是誰說的,看我不把他的嘴給縫上。”
安東尼被她逗笑了,咯咯咯咯的十分動聽,她這雙小手玩刀玩槍熟練無比,拿著梳子也十分順手。
她從懷裏拿出一根玉簪,這是她今早看到這身旗袍時去自己的小寶庫裏挑選好久挑出來的,不是從地裏挖出來的,而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旁人孝敬的。.伍2⓪.С○м҈
她無論國內國外對外的身份一直是黎府的大姐,大老板的夫人,旁人自然認為她喜歡這些漂亮的首飾,有人送金子做的,有人送銀的,玉的也有,還不少。
這些首飾個個做工精細無比,用料挑剔自不必說,均是價值不菲之物。
而她挑出來的這隻玉簪,無論是工藝還是用料在其中都是上上等,跟這身旗袍也是頗為相襯。
她熟練地用玉簪把解黎的長發給盤了起來,解黎有點驚訝,她一個剛來華夏的人,對於用簪子盤發怎麼比她還熟?
安東尼看出她的驚訝,心裏偷笑不已。
等她盤好,安東尼後退幾步看了看自己的傑作,滿意地點點頭。
看著她的脖子上戴著的一個吊墜一個玉佩,安東尼皺了皺眉道:“怎麼有兩條?”
解黎目光觸及那條蓮花吊墜,嘴角的笑容微微一滯。
沉默半響後,她把蓮花玉墜藏進了旗袍裏,這下子,就隻剩一條玉佩了。
她把玉佩齊齊整整地擺在胸前,翠綠色的玉佩配著淺紫色的旗袍,那玉佩不大不小,比硬幣大一多半。
她看著還挺順眼,就是不知道旁人怎麼看。
想著,她又是搖搖頭,她想這麼多幹嘛,旁人如何又幹她什麼事兒。
安東尼覷著她的臉色,善解人意地跳過這個話題,問:“老大你洗臉了嗎?”
解黎瞧她一眼,話題轉的真好,下次別轉了。
等解黎收拾完,她對著鏡子化了個淡妝,化完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
。您提供大神孤鷹的盜墓:姐姐我是打工人!解黎無邪